這兩個選擇有什麼區別麼?
大郎二郎互相看了看對方,突然臉色一狠,玄冰劍又湊近了幾分,陰狠的問道:“快說,不然我殺了你!”
初夏勾起一抹笑意,卻好像非常無奈的說道:“好吧,我說就是了,可是你得先把劍拿開,刀劍無眼,傷了人就不好了。”
大郎猶豫了一會,便鬆了鬆劍。
初夏這才幽幽的說道:“你們可以說,我中了你們的毒,但是還是跑了,等到毒性完全發作,你們才抓住了我。”
大朗二郎眼睛一亮,這個辦法不錯!
可行!
“恩,勉強可用。”
明明心裏很開心還偏偏裝作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初夏簡直對他們兄弟二人無語了。
死要麵子活受罪,就是說他們的吧!
很快,便到了和血離約定好的地方了,一片小樹林,灌木叢淩亂的分布著,微風吹過,颯颯作響。
可是這裏卻沒有血離的身影。
初夏眉頭皺了皺,是過了約定的時間血離走了,還是躲在暗處試探著他們?
以血離謹慎多疑的性子,這完全是有可能的!
初夏稍稍思索了一番,突然開始劇烈掙紮起來,她這麼一鬧,鬧得大朗二郎一個措手不及,差點沒把劍掉在地上。
看的初夏一臉的黑線,找他們兩個真的靠譜了。
可是想歸想,戲還是要演的。
初夏一聲怒喝:“放開我!”
臉上滿是被人抓住的不甘。
大郎一擊劍柄敲在她的頭上,喝道:“安靜點!”
初夏被敲的眼睛直冒金花,不過這樣,血離應該會相信了吧。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血離還是沒有出現。
初夏眉頭又是一皺,難道血離真的不在?
“放開我!”
初夏又是一陣掙紮,大朗二郎似乎惱了,把劍又橫到了初夏的脖子上,輕輕一下,初夏的脖子又是一道血痕。
不過,幸虧她躲得快,也隻是淺淺的一條而已。
某處似乎多了一絲絲的波動,初夏心中一凜,血離,你果然在!
“血離,你派人綁我,為什麼現在卻不敢現身了!難道成了縮頭烏龜不成!”
初夏對著一處地方說道。
血離的身影從一棵大樹之後顯現了出來,露出了那張妖豔到骨子裏的臉。
“為何現在才來!”
血離一出來便質問道。
大朗二郎把之前初夏交代給他們的話說了一遍,果然,血離這才相信了幾分。
可是卻依舊完全沒有相信。
“據我所知,歌初夏應該是有點醫術的吧?”
血離居然連這麼細微的事情都注意到了,初夏心中一涼,好縝密的心思!
“那藥說是毒藥,可是也不盡然,看起來就和水一樣,無色無味,就算是醫術在高明,也絕對發現不了!”
大郎提起自己的毒藥,那是一臉的驕傲啊。
“什麼藥!”
血離冷冷的問道,依舊是不放心。
“獨門秘藥!”
血離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這才相信了,走到了初夏的身邊,睥睨著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
手摸上初夏脖頸間的鮮血,然後放進嘴裏舔了舔,眼裏猩紅一閃而逝,很快便被他壓抑了下去。
冷冷的說道:“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可以走了,報酬不日我會送上!”
大朗二郎遲疑了一會,還是走了。
血離在初夏身上連點幾下,初夏便覺得自己的涼力調動的不那麼順利了,似乎有些地方堵塞一樣。
果然謹慎的血離,還想到了把她的功力封住!
可惜了,她修煉的是涼力,雖然和靈力有異曲同工之妙,可是畢竟還是有些不同的。
單單封印靈力,想封印她的涼力幾乎是不可能的。
“歌初夏,你終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血離摸索著初夏的臉,眼裏滿是迷戀的神色。
初夏嫌棄的躲開他的手,冷聲說道:“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血離玩味的笑了笑:“髒手?我還想碰碰別的地方,你說可以嗎?”
說著,血離的手開始緩緩的往下滑去,滑到脖頸的時候,卻猛然收了手,氣息有些不穩的背過了身子。
那裏血腥味有些濃,他怕把持不住。
“這次先放過你!”
血離冷冷的說了一聲,突然一擊劈在了初夏的脖子上,初夏一時不防,被砍暈了過去。
然後,血離扛著她離開了,小樹林恢複了平靜,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可是細細看去,初夏站過的地方似乎多了一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