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三番兩次栽倒了她口中一個從山溝溝出來的丫頭,還栽的徹徹底底,毫無翻轉的可能。
所以,凰非藍很生氣,也很想殺人。
但是尹柔卻不會這麼坐視不管,看戲是一回事,管不管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過,能看到初夏一言兩語便把凰非藍堵的死死的,還真是很痛快啊!
凰非藍本來就已經是怒發衝冠了,聽她那麼一笑整個人再也繃不住了,直接一道靈力發出,直逼初夏的心髒!
殺招!
一上來便出了殺招!
好一個名門千金!
初夏眼裏閃過一道冷意,躲開那道靈力,此時尹柔也不能坐視不管了,飛身來到大殿中,輕而易舉的攔下了兩人的你來我往。
“凰非藍,你當我無憂閣是想動手就動手的地方嗎?!你把白家置於何地!”
尹柔厲喝一聲,直接把白家搬了出來,凰非藍就算在放肆,也不敢在動手了。
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同凰家平起平坐,自然地位超然。
“非藍,回來!”
七長老也自知不能在縱容下去了,本想著讓非藍教訓教訓那個歌初夏的,沒想到還是錯過了啊。
七長老眼裏閃過一道遺憾之色。
初夏撇撇嘴,給了七長老一個白眼。
“尹閣主也不必動怒,不過是小女家的打打鬧鬧罷了,哪裏扯得上白家了。”
七長老笑嗬嗬的開口,原來剛才的一切在她的眼裏都是小女兒家的打打鬧鬧,那凰非藍明顯動了殺意了,居然還說的這麼輕描淡寫,還理直氣壯,初夏簡直不語。
這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原以為小的就夠不要臉了,沒想到跟老的比還真是小巫見大巫。
尹柔皮笑肉不笑的嗬嗬兩聲,眼裏的鄙夷讓七長老老臉一紅,頗有些尷尬的移開了視線。
凰非藍站在七長老的身後,猶自一臉不甘的惡狠狠的瞪著初夏,本來清秀的臉幾乎已經扭曲了。
可惜了,當事人猶不自知。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尷尬了,七長老隻好再次打著圓場:“我等舟車勞頓一天了,有些乏了,尹閣主想必也有事要忙,我們便不打擾了,先去休息了。”
凰非藍本來還不想走,卻被七長老直接拖走了!
他們前腳走,尹柔便大笑出聲,一把攬過初夏的肩,眼裏的光芒一閃一閃的,無比興奮的開口:“行啊你,居然把凰非藍也拿下了!”
聲音也不避諱外麵的人,氣的凰非藍差點沒折回來找她算賬!
卻又被七長老拖走了。
初夏幹笑兩聲,如果不是她扯上凰非清,這個凰非藍她還真的不想理,一個兮天已經夠讓人頭疼了,更別說在添上一個她了。
“我還以為莫千千那丫頭已經夠伶牙俐齒的了,沒想到,你才是身材不漏的一個啊。”尹柔好不感歎的說道。
初夏嘴角抽了抽,原來那天的事她都知道…
千千的話她也聽到了。
“那兩個丫頭…”
初夏有些遲疑的問道。
那兩個丫頭本心也不壞,也隻是不想被她連累了無憂閣而已。
“怎麼?你擔心他們?”
尹柔眉一挑,有些玩味的說道。
初夏沉默,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對於那兩個那麼侮辱她的丫頭,她還真的擔心不起來,隻是不想他們因為她白白受到了懲罰罷了。
站在無憂閣的立場上,他們做的一點都沒錯。
而且,千千也替她回擊了過去不是?
尹柔一愣,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事,不用擔心,隻不過罰她們清理幾天茅廁罷了,在背後亂嚼舌根,總歸要受點懲罰的。”
尹柔說的輕描淡寫。
初夏微微一愣,雖然語氣淡淡的,但是卻不但聽出尹柔鐵血的一麵,也難怪,年紀輕輕,沒有點威望怎麼管理諾大的無憂閣。
凰非清和白落並肩而站,看著那兩個勾肩搭背的各自的好友,一陣汗顏,眸子裏卻都帶著些許暖意。
一個溫柔如水,一個清冷如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又更加突出了各自的特色,實在養眼!
唯獨白紗,被遺棄在了角落裏,眉眼淡淡的看著那四個人如同一副美好的畫卷般呈現在自己的眼前,神色晦暗不明,看不清在想些什麼。
初夏心中記掛著凰非藍之前所說的話,便不在和尹柔閑扯,直接問向凰非清:“你父親因為我的事為難你了?”
其實,也不難猜出,之前凰非藍說:你還想護著她,莫忘了父親的交代!
這也就意味著她父親的交代與她歌初夏有關!
而且聽那意思應該是讓她同自己斷了來往吧。
凰非清身子微微一僵,在初夏的視線下無法搖頭否認。
初夏垂下眼簾,過了一會才說道:“我的事你不要插手了,我自己應付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