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呢,少主怎麼可能是妖怪!“
”可不是呢,少主平日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肯定是李林在陷害她。“
”就是,李林陷害少主,絕對不能輕饒!“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李林的身上,完全忘記了在行刑的那天他們一個勁的喊著燒死歌初夏了。
人心叵測,反複無常,這才是真正的體現。
雪飛花靜靜的聽著這些人的議論,對身後的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黑衣人便把黑兔扔了出去。
“黑兔追殺少主,其罪難恕,判以五十鞭刑,以儆效尤!”
雪飛花冷冷的說道,把手裏的鞭子遞給黑衣人,黑衣人一言不發,直接走過去,動起手來。
啪啪聲,一聲聲的傳到眾人的耳朵裏,黑兔倒是一個漢子,居然一聲不吭,咬牙扛著。
雪飛花冷冷一笑,不叫是麼?
走到黑衣人的麵前,接過鞭子在上麵加持了一道符力,又遞給了黑衣人。
再打下去的時候,黑兔再也忍不住了哀嚎出聲。
那道符是電符,每打一下便是被電擊一次,直接作用於靈魂,還有身體上的痛,很難忍。
雪飛花聽著黑兔哀嚎聲,深深的看了一眼歌府內,與其說是懲戒,倒不如說是殺雞給猴看。
裏麵的那兩位,你們可得瞧好了。
雪飛花冷冷一笑,垂下了眼簾。
五十鞭下去,黑兔已經沒有人樣了,蜷縮在地上,隻有出氣的份了。
雪飛花冷冷的看了眾人一眼,回了歌府,眾人也都心有餘悸的散了去,再也沒有人敢說初夏是妖怪了。
黑兔,李林淒涼的躺在地上,無人理會,若是初夏看到肯定會大呼一聲痛快,這就是害人的下場。
此時的她正在山洞內,麵色古怪的看著眼前冷冰冰的黑衣人,問道:”你是說,是夫人派你來接我的?“
黑衣人點點頭,沒有說話,把一塊石頭的角色表現的淋漓盡致。
初夏稍稍思索了一番,雪飛花確實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人,這麼快解決完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為什麼總覺得有些不對呢?
”那你為什麼要蒙麵呢?“
初夏隨意的問道,不知怎麼的就是不想跟他離開,常年在生死關頭打交道的人都會有一種對危險特殊的直覺。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能多次死裏逃生。
”屬下是密衛。“
黑衣人的聲音從麵巾甕聲甕氣的傳出來,聽起來有些壓抑,就好像是在刻意掩飾著自己的聲音一樣。
初夏瞥了他一眼,起身說道:”那就走吧。“
黑衣人一言不發跟在初夏的身後,如同幽靈一般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初夏一直防備著他,因此走的慢悠悠的。
走出了一段距離,黑衣人動了,手刀快狠準的朝著初夏的脖子砍去,初夏一直防著他,自然不會讓他得手,身子猛地一彎一滑,在逃了過去。
“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密衛!”
黑衣人一把扯下麵巾,那張熟悉的臉又出現在初夏的麵前,恨得她很想把那張臉撕個稀巴爛。
“又是你!你是狗麼,我到哪你都能聞到?!”
初夏故意這麼說,雖然打不過這男的,但是羞辱他一番還是可以的。
男子正是紅衣男。
紅衣男輕輕的笑了笑,露出了嘴裏兩顆尖尖的獠牙:“那人不在,我看還有誰來救你。”
看著他那得意的笑,初夏恨不得撕爛他的嘴。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三番兩次找我麻煩!”
初夏覺得狠憋屈,明明是不相幹的人,為什麼偏偏總是揪著她不放,他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憑什麼一次次的想要她的命!
她的命很值錢的好不好,好不容易才回到人間,卻總走到生死的邊緣。
“告訴你也無妨,我叫血離,是血族的少主。”
紅衣男似乎也發了好心,居然和初夏聊了起來,沒準是因為她快死了而同情她吧。
確實,現在的這個情況下,初夏想要逃幾乎是不可能的,當初一個黑兔就把她逼得死去活來的,更別說一個比他強大那麼多的血離了。
聽到血離的話,初夏皺了皺眉,血族?據她記憶裏所知,這遺忘之痕並沒有血族這一族係。
難道是從外麵來的?
“好了,我的食物,我餓了,乖乖過來吧。”
血離舔了舔嘴角,看著初夏就像是看著一盤香噴噴的大餐,如果他在不顧形象一點,估計口水都流下來了。
“我去你奶奶的吧!”
初夏罵了一聲,於此同時 ,身形乍動,雙手也不閑著,一道道雷符從手裏結出,整整齊齊的排列在身前,手指一動,便齊刷刷的朝著血離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