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能現身,但還是要監視著李月奴,以防她對四姨娘和姚素心下毒手。
這毒婦真是喪心病狂,而且,嗬嗬,今日就看看,到底是誰身敗名裂吧。
她知道屋子裏的她被掉了包,不知道東方青璃捉了誰頂替她。
無論是誰,總之都不會讓李月奴奸計得逞。
此時姚素心和四姨娘還在地上跪著,也不知是因為什麼事,李月奴敢讓姚素心跪她。
耳邊隱隱傳來李月奴的說話聲。
“怎麼樣,姚素心?你失心瘋這麼久?難道還不願清醒過來麼?你居然說你來這裏是為肚子裏的孩子祈福?”
“你說說,你到底是懷了誰的野種,敢這般明目張膽的來祈福?”
李月奴知道姚素心一定是在說她以前懷孕的事,卻故意說她現在懷孕了。
“夫人,大夫人隻是失心瘋又犯了,她說的是她滑胎之前的那次懷孕,並不是現在懷孕了。”
姚素心跪著瑟瑟發抖,四姨娘忙握著她的手向李月奴稟道。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起,李月奴抬手就扇了四姨娘一個耳光,四姨娘的半邊臉立即腫了起來。
“你個賤婢,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別以為你抱上了大腿,攀上了高枝兒就了不得了,現在,你那大腿也不過是喪家犬一條,你馬上就會看到一出好戲。”
李月奴剛起來正準備去老夫人處稟報沈幻依失蹤,要將她引來此處,便聽說四姨娘和姚素心正在四處尋找沈幻依。
她立即一路跟了過來,並在這裏攔住了她們。
姚素心是個瘋子,此時沒有沈幻依撐腰毛都不是,四姨娘本來就是個任人打殺的妾,更加不用怕她了。
所以她便要二人跪下,逼問她們來這裏做什麼。
“夫人,婢妾和大夫人隻是覺得這寺裏空氣不錯,一早起來帶著她出來散步的,不知哪裏得罪了夫人。”
四姨娘自然不說她們是尋找沈幻依的,她一個姑娘家在這寺院中一夜未歸,如果傳出去了,還不知要被說成什麼呢。
“嗬嗬,賤婢,還敢騙我?我早就知道你們是在做什麼了。”
李月奴看著跪在地上的姚素心,心中閃過一絲快意。
到頭來,她還不是鬥敗了她,鬥敗了她女兒?
“怎麼樣,姚素心,你是出來找你女兒的吧?你可還記得上一次你來這護國寺的時候發生的事麼?”
“嗬嗬,你女兒恐怕和你一樣遭了不測,若是你想不起來以前發生過什麼事,也沒什麼,很快,我就會讓你再次親眼見證你的女兒和你當年一樣的下場的。”
“當年你滑胎失了一胎男孩兒,居然還沒有去死,隻是失心瘋,而你的女兒恐怕過了今日,從此便不會在這世上存在了。”
“哈哈哈哈……”
李月奴想到今日一戰定勝負,從此之後侯府再也沒有能和她抗衡的人,實在忍不住胸中快意,大笑出聲。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啊……李月奴……李月奴……”
突然,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天際,姚素心抱著腦袋使勁兒搖著頭,衝著李月奴大喊。
“怎麼,你是不是想起來了?很好,當年你遭遇了什麼事,那你的女兒昨夜便也遭遇了什麼事,哈哈哈……”
李月奴見姚素心滿臉悲傷,淒厲大叫,目光清明的死死盯著她,便猜測她在這一刻受到刺激重新恢複了記憶,更加火上澆油,想要就此逼死她。
“你說什麼?當年素心發生了什麼事?”
一聲低沉威嚴的怒喝突然響了起來,李月奴的大笑聲戛然而止,一臉不可置信的轉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