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娘,我知道了,除此之外,我還會查清楚珍夫人的底細。”
白寧點了點頭之後又說道。
“嗯,我知道了,在寶枝回來之前,我再待兩天,她回來後你找個緣由讓她消失了吧,現在不用她了,她在身邊恐怕多有不便。”
沈幻依想到她和燕寧之間已經因為寧親王妃出現了隔閡,寶枝是他派來的人。
她待在白寧身邊的話,肯定會知道很多事情,不得不防。
“是,我知道了。”白寧雖然有點緊張,但她也豁出去了。
當年姐姐映雪被珍夫人那般殘害而死,這麼多年來,她活下去的唯一動力便是時時刻刻記著姐姐的死,要替她報仇。
如今沈幻依歸來,她的目標又多了一個,便是跟在她的身邊伺候她,幫助她。
“你說那青鸞的到底是什麼身份?那幾個評委是誰請的?”
自從花魁比賽結束後,她就在想這個問題。
但想來想去半點頭緒都沒有。
“恕我愚鈍,實在猜不出來。”
白寧聽了她的話也歪著腦袋思索了半天,卻更加想不出什麼來。
“嗨,算了算了,我去打點水,洗洗睡吧,你婦科方麵的病症怎麼樣了?吃了我給你開的藥好些了麼?”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也不再想,她拿了個盆準備出去打水,想到白寧的婦科病又問了一句。
“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姑娘,那個,讓我去打吧。”
白寧說著走過來想要接過銅盆自己去打水。
沈幻依住到這裏的這段時間都是她伺候著她,害得她每日提心吊膽吃不好睡不好,生怕自己折了壽。
“不用,我現在扮的是你的丫環,我不出去打水倒讓你出去,讓人家看見了豈不是起疑?”
她擺了擺手拿著銅盆出了門。
“翠兒這丫頭這幾天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每天晚上都不在,還得勞煩姑娘伺候我,真是過意不去。”
白寧依舊在屋子裏嘟嘟囔囔,埋怨另一個伺候的丫頭翠兒。
沈幻依來了之後,事事親力親為,倒把這丫頭慣得什麼都不幹了。
出了門,沈幻依去三樓專用的水房打水,此時天色已黑,剛進去,她就聽到一股風聲。
“誰?”她立即就感覺到了,拿著銅盆往旁邊一躲。
一隻手斜刺裏伸了出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接著在她腰間一點。
“東方青璃,除了這招你還能有別的招數麼?”
沈幻依再次中招,被點了穴道,手中銅盆拿不住向地上落下去。
東方青璃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放到一邊,然後將她抱起飛身而出。
二人來到他的專用房間,他點上燈,才將她放到榻上。
“不得不說,用這招屢試不爽,你不是能衝開穴道麼?可以試試。”
東方青璃還是穿著當評委時的那件紫金長袍,頭戴金冠,玉樹臨風,如天神般俊美冷清。
“哼,你怎麼知道是我?”
沈幻依想到自己現在還是石英的打扮,不知他是怎麼知道是她的。
“無論你裝成什麼樣子……”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她,然後邪笑道:“身上的味道總不會變,你一上台我就知道是你了。”
沈幻依一怔,臉上立時浮起兩朵紅雲,她怒嗔一聲:“不要臉。”
“哼,你我都肌膚相親過了,我自然記得你身上的味道。”
東方青璃似乎專愛和她較勁,見她小臉瞬間紅撲撲的,故意再說一次。
“誰和你肌膚相親了?你休要敗壞我的清譽,快些給我解開穴道。”
沈幻依平日裏還是比較能忍的,隻是不知為何一碰上東方青璃就變得暴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