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蝶依並沒有證據,隻是心中猜測,隻好恨恨的問道。
“他那日去接黑巫族使臣團去了,我離開時他並不知道,就算尋我也正常啊,怎麼,二妹妹是聽了什麼風言風語麼?”
沈幻依笑了笑,知道她隻是猜測,並沒有證據證明燕寧滿京城尋找的人是她。
“哼,你別太得意了,要知道月滿則虧,你得意不了多久了,到時候有你哭的那一天。”
沈蝶依嘴唇動了幾下,終於忍不住說道。
“蝶依,快走,瞎說什麼?”
李月奴突然喝叱了一句,一臉怪怨的神色說道。
“哼,本來就是嘛,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兒。”
沈蝶依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但她實在忍不住心中激動。
李月奴叫她後她就跟著走了,邊走邊嘟嘟囔囔的說道。
“夫人和二妹妹還是回去好好準備準備吧,過兩天我就要來清點接收我母親的嫁妝了。”
沈幻依突然開口提醒二人。
“哼,你休想。”沈蝶依本來準備走了,聽到她這話又突然轉身喝道。
“我是不是休想,那就走著瞧。”
沈幻依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李月奴看來也是動了怒,她幾步走回來一把拉著沈蝶依的手走了。
“走吧,我們回去。”
李月奴和沈蝶依走了後,沈幻依沉思了半晌說道。
“表姐,侯府的二小姐真是沉不住氣,往日裏我去參加宴會還聽別人說她優雅有氣質呢,今日一看傳說畢竟是傳說。”
姚清姿一邊走一邊吐槽道。
“你也別小看了她,也許她這樣的性子隻是裝出來的,安國侯和老夫人對她寵愛有加這麼多年,也不是光憑著她的身份,也有別的原因。”
沈幻依搖了搖頭,想著沈蝶依話,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對了,表姐,她說你很快就要笑不出來了,是什麼意思?”
姚清姿突然想到沈蝶依說的這句話,頓了頓又問道。
“我也摸不準,無非就是沈名揚回來了,她們母女有了靠山,要對付我唄。”
沈幻依暗道沈蝶依如今能得意的,恐怕也就是這件事了,除了這個,她還真想不到還能有其他什麼事兒。
回了院子,沈幻依立即吩咐姚清姿讓她馬上回輔國公府,並轉告舅母,要她在約定的時間來一趟侯府。
姚清姿本來不想離開沈幻依,還想陪著她住兩天,卻得了她的吩咐,隻好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當晚給沈名揚接風洗塵的宴席,沈幻依帶著姚素心去了。
因為沈名揚的回歸,侯府眾人一片歡騰,晚上的接風宴沈良武也出席了。
宴席上,沈良武對沈名揚寄予了厚望,並讓他考取功名,為侯府爭光。
老夫人也是一力支持,李月奴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而姚素心坐在一邊隻是一個勁兒的吃,偶爾抬頭看一眼沈名揚,眼中閃過歡喜的神色。
沈幻依在一旁看了有點不是滋味,姚素心雖然神誌不清,記憶深處卻還是記得自己喜歡男孩。
看她一直盯著沈名揚看就知道了,這樣的情景下她說不定想起了自己滑胎的事呢。
“侯爺,老夫人,月奴有一件喜事想要稟報你們,順便也請你們拿個主意。”
酒至半酣,李月奴突然站起來說道。
然後她目光直直的看向了四姨娘和沈寧依,四姨娘一驚,眼神慌亂的看向沈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