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葉星凝聽了葉曉的話,甚至有種葉曉良心被喂了狗吃了。
隻聽到葉曉護犢子般地開口:“孩子是我的一切,為了他,我沒什麼是不能做的。我一直以為我們是親姐妹,看來是我錯了。”
葉星凝忍住內心即將要噴血的衝動:“既然你意識到自己錯了,就不要過來煩我跟孩子,你們什麼時候走?我好給自己擺慶祝宴。有丁文沒我,有我沒丁文,你既然選擇了丁文,以後不必來找我。”
有些事情,有些人,不管你怎麼努力去喚醒,都喚不醒了,自然也回不去。
葉星凝已經聲嘶力竭,她再也沒有任何力氣掙紮,隻希望早點能夠將這尊大佛給送走。
葉星凝隻覺得頭暈眼花,頭重腳輕,說完這最後一句,整個人像失去骨架的屍體,軟泥一般癱瘓在沙發上。
昏迷之前,甚至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看到了韓雨澤正十分緊張地注視著她,那雙眼睛,恨不得深陷進去。
韓雨澤看到這一幕幕,忽然明白,為什麼葉星凝連條微信都沒有給她發。
如若換成是他,碰到這樣的極品親人,氣的七竅生煙,五髒六腑幾乎炸裂,哪裏還有別的心思想其他的?
看著葉曉護犢子一般對著懷裏犯錯的小屁孩舍不得教訓,突然冷笑了聲:“葉曉,早點收拾東西滾蛋吧,你跟星凝之間的親情之前就被你為了一己私欲揮霍一空,現在她這裏供你索取的已經不多了。”
哪裏想到,一向畏懼韓雨澤的葉曉,此刻居然潑婦一般囂張起來:“你多什麼嘴?我跟星凝之間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外人來說話?韓雨澤,你這是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吧?所以大半夜的才跑到我妹妹家?我警告你,你最好給老娘安分一點,不然老娘這就把你趕出去。”
葉曉懷裏的小屁孩見葉星凝已經倒下,立馬露出為虎作倀地嘴臉,朝著韓雨澤吐口水。
嗬嗬!
世人的嘴臉向來變化如此之快,也不差葉曉一個。
這話韓雨澤聽在心裏,卻是十分地沉重,十分的痛苦,但卻不是因為他自己,而是替葉星凝覺得不值得。
“葉曉,你說什麼?這話你要是有種,就再說一遍!”
韓雨澤可不像葉星凝那麼好欺負,葉曉軟硬不吃,葉星凝沒辦法,不代表他沒辦法。
二話不說,拿起客廳茶幾上的水果刀、剪刀,在葉曉麵前晃了晃。
在葉曉以為他是在糊弄她之前,突然出手,剪刀不偏不倚正好刺穿葉曉厚厚的頭發,嚇的她突然驚叫了聲:“殺人了,要殺人了!”
韓雨澤才不理會她的鬼叫,對待無恥之人,當用無奈手段:“你剛剛是不是心存僥幸,覺得我手抖射偏了?其實不是,我那是故意這麼射的,你要是再口出狂言,下一次就把你寶寶兒子的耳朵射穿。”
說完,全身自帶殺氣地,揮了揮手裏明晃晃的水果刀。
小屁孩光是看了韓雨澤一眼,連忙“哇”地一聲哭了,將腦袋縮進葉曉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