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向寧柚兒求婚的事件已經過去一周了,可是這熱度居然還沒有完全消下來,寧柚兒這次是真真實實地理解了自家總裁大人那超級大的影響力了。
以前隻知道總裁大人是大佬,現在才發現,總裁大人這好像是大佬中的大佬啊。
塗完口紅,寧柚兒又對著鏡子左看右看了一番,檢查著自己今天的妝容。
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吧。
然後起身,從衣櫃裏挑出來一件溫柔慵懶風的淺麥色針織開衫穿上,又俯身穿上前兩天白竹送過來的當季新品棕色小皮鞋。
又站在落地鏡前左右看了好久,再從衣櫃裏挑著小挎包一個一個試著搭配。
嗯……溫澤走進房間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這樣可以嗎?”聽到開門聲,寧柚兒知道是溫澤進來了,背好挎包轉身看著他尋求一件意見。
溫澤上下打量了某人一番,“你……要帶著頭上那倆耳朵出門?”
寧柚兒經他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呀!忘記了!”
剛剛洗漱化妝的時候用發帶把頭發壓了起來,忘記取了。
手忙腳亂地把頭上的貓耳發帶取下來,寧柚兒又跑去梳妝台前搗鼓了一番自己的發型,這才又看向溫澤,“好了!”
“嗯,還不錯。”總裁大人給予肯定的評價。
“走吧,出去吃飯,我再送你去花店。”看了眼時間,溫澤提醒,“第一天上班,要給同事留下好印象不能遲到對吧?”
“對!”寧柚兒肯定地點頭。
“走啦走啦!”跑過去拉起溫澤,寧柚兒的步伐和語氣都顯示出了某人的期待與興奮。
溫澤任她拉著,無奈地勾了勾唇。
……
這是寧柚兒第一天去花店上班的日子,生日之前和寧修然說好了的,要去管理媽媽的花店。
花店的我店員也都接到了Flowers公司來自寧修然的消息,會給他們空降一名新的店長。
“你們說這新店長是男是女啊?”
“應該是女的吧?男人從事花藝的的確挺少的。”
“那會是怎麼樣一個人呢?”
“我隻希望是個好相處的。”
“我也這麼覺得,不要是那種自負驕傲目中無人還特喜歡吩咐人的。”
“對對!還有一定不能違背咱們店的原則!”
“對!我超級喜歡我們花店的氛圍的!”
寧柚兒還沒過來,這花店裏的店員們已經對這位未知的未來店長展開議論,都希望是個好相處不會擺架子,並且對花店能像以前的店長那麼用心。
而此刻,不知道自己被怎麼期待怎麼幻想的寧小姐,正美滋滋地坐在自家總裁大人的車裏瀏覽著關於媽媽那家花店的介紹。
“溫澤,我們什麼時候……去看看媽媽吧?”自己接管了花店,並且還被求婚了,這兩件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讓媽媽知道才行。
“好。”溫澤點頭,他自然知道寧柚兒口中的媽媽,指的是她的親生母親,鬱彌。
“就這周六吧。”寧柚兒選定日子,“剛好,是媽媽的祭日。”
她清楚地記得,媽媽是哪天離開的。
那是她生日後不久。
“嗯。”溫澤輕聲應著他。
每次提起來她的母親,寧柚兒的情緒總是低落的。
就像溫雪,每次想起來他們的父親一樣。
女孩子始終是要感性並且脆弱一點的,也更容易將脆弱的一麵流露出來。
“現在想想,怎麼管理好花店吧。”溫澤轉移開話題。
“不變。”寧柚兒笑著回答,“按照媽媽的原則來。”
這家花店本就是屬於媽媽的,更像是媽媽留給她的一份珍寶,所以她不能按照自己的意誌去隨意地破壞它,也不能跟著時間,社會發展而讓它改變。
她隻想守護好媽媽的東西,其他的,沒有什麼太大的想法。
而且,媽媽關於這家花店的原則,是寧柚兒很喜歡很喜歡的,所以她也不會想去改變什麼。
估計在那裏工作久了的店員,也習慣了花店的氛圍和一直以來的管理經營方式了,所以她也不想去改變什麼。
“完全不變?”溫澤思考了一會兒,提出意見,“可以在不違背媽媽的原則的基礎上,適當地增添一些別的更有助於花店發展的,說不定也更能實現媽媽的願望。”
嗯寧柚兒已經習慣了溫澤叫她媽媽為媽媽了,畢竟兩人都快結婚了,也不在意了,怎麼都是一家人了。
聽了他的話,寧柚兒仿佛很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你說的也有道理,媽媽的願望是希望她的花藝能給人帶來幸福,幫助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