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可怕。
他看見溫澤的目光淡淡地落在文靜身上,夏成俊本著“這位溫總大大似乎因為自己和寧柚兒小時候地關係還對自己有一些敵意要不就趁著機會表明一下自己的站隊表明一下自己其實是個真助攻的身份來打消一些這位的敵意促進一些關係以便自己在夏氏集團繼承之中有些外部優勢”這樣之類的想法,就這麼大方地絲毫沒有猶豫地說了句,“這個人,就交給溫總處理吧。”
無視文靜瞬間慘白下來的臉色,夏成俊繼續道,“畢竟,是她把柚兒帶到這個火坑的。”
人畜無害的微笑,語氣確實冰冷得沒有一絲感情。
溫澤不置可否。
對林榛吩咐了句,“讓言允笙的人過來帶走。”
林榛不解,為何要讓言少爺的人來帶走。
但總裁大人既然這麼說了,他也隻能照做了。
不到片刻,包廂門外就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墨鏡男。
是言家的人。
林榛驚了,自己這才發了消息三分鍾左右吧,言少爺這人是不是來的優點太快了!
“溫先生。”這人向溫澤頷首問候。
“嗯。”溫澤點頭,看了眼文靜。
男人會意,走過去直接將文靜敲暈扛起。
圍觀人員內心OS:簡單粗暴!真不愧是言家的人!
“言允笙不是安排了兩個人?”待他轉身準備離開之時,溫澤卻問。
“我正想報告溫先生。”男人頷首回答,“我們侯在帝景門外,剛剛寧小姐被一個男人從裏麵帶出來離開了,他追著上去了。”
“男人?”溫澤皺眉,“在哪?”
圍觀群眾表示怎麼感覺周圍空氣都降了好幾個度呢是我們的錯覺嗎。
“往市郊的方向去了。”男人回答。
溫澤聞言便已經轉身離開,男人扛著文靜也跟著離開了。
唯獨林榛,還站在包間裏。
他的目光看著那位拿了寧柚兒包的女郎和抱著她的男人,嘴裏的話卻是對夏成俊說的,“夏少爺,總裁說這位少爺看著不順眼,不介意我處理一下吧?”
端的那叫一個禮貌有加,溫文爾雅。
夏成俊輕笑一聲。
這裏的人,除了夏成俊,剩下的確實都是些隻會玩鬧的紈絝子弟,沒有任何真本事的那種。
和這些人也隻是酒肉朋友,要讓他為了這些人和溫澤鬧翻,夏成俊絕不會做這種蠢事。
精明的商人從來都是自私的。
孰輕孰重,夏成俊心裏比誰都清楚。
所以,在那位小少爺和他懷中的女郎臉色蒼白,無助地看向夏成俊的時候,他絲毫沒有感觸地禮貌回答,“林先生請便。”
“夏哥……”男人隻來得及喊出一句“夏哥”剩下的就隻有一聲慘叫。
是林榛生生折斷了他的手腕。
“總裁說,這隻手做了不該做的事。”
夏成俊看了眼,是那隻之前對寧柚兒動手動腳的手。
男人依舊慘叫著,其他人也不敢對此多說或者多做什麼。
林榛的行動直接代表著溫澤。
而溫澤,不是他們的家族惹得起的存在。
所以,他們什麼也不敢說。
今天這場,隻能自認倒黴。
說到底,還是因為那個叫文靜的女人帶來了不該帶的人,惹了惹不起的人。
林榛辦完事情,便和夏成俊對視了一眼以示告別,隨即離開了。
這個夏少爺,今天的一切行為都是在向總裁示好,他也明白。
至少,他比起那群人來,舒服多了。
溫澤離開之後,在帝景的前台停下了腳步。
前台小姐和吳熙都在。
兩人正交談完調出了帝景的監控。
監控裏,溫澤看見寧柚兒軟趴趴地扶著走廊的牆,似乎是在往外走。
看樣子,這家夥醉的不輕了。
溫澤皺眉。
隨即,似乎是沒有意識,在走廊裏自己平地摔倒了。這時候,一個服務員裝扮的男人走過來將她扶了起來,兩人在走廊裏拉拉扯扯了一陣,寧柚兒身子一軟便倒在了男人的懷裏。
“把他的臉放大。”溫澤的聲音染上森寒。
手指的關節被他捏的哢嚓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