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肖芊芊憑著權利都扔給了寧柚兒,因為寧柚兒的出現搶走了那些明明喜歡她的客戶。
“你這麼受客戶歡迎?”溫澤突然皺眉問道。
聽著寧柚兒這麼說,他想象以前的她拿著電話用那種甜甜軟軟的聲音和那些人交流,還特別受歡迎,就不是很舒服。
“嗯他們都說我又溫柔又耐心,所以都喜歡和我交流。”寧柚兒如實回答。
溫澤皺眉。
看來把寧柚兒從那裏調走是個明智的選擇。
“繼續說。”他道,“重點。”
“哦哦好的。”寧柚兒道。
秦琛聽著兩人的對話差點一個不小心戳到小言的傷口。
汗顏。
溫澤這家夥,占有欲這麼強的嗎。
也就寧柚兒看不來他這是吃醋了。
寧柚兒繼續回憶,那是又一個加班晚回的晚上,她選擇了打車回來。
溫澤卻不滿意她這種做法,大晚上一個女孩子單獨打車,就不怕司機是什麼圖謀不軌的人嗎。
不過他也不打斷寧柚兒的回憶,隻是在心裏默默記下了以後不讓寧柚兒晚上單獨出門,這家夥警戒心太低了。
“我回到小區就看見一個很高大的陌生男人正在小區門口徘徊,我那時候隻以為他是在等人說不定是小區裏誰的朋友,畢竟這裏那些人經常會有朋友來找他們。”寧柚兒說道,“我也沒有太在意,就和平常一樣往小區裏走。”
“那個男人什麼樣子?”秦琛突然問道。
他已經處理好小言的傷口了。
“當時燈光有些暗我沒有看清,隻知道他帶著黑色的寬簷帽子。”
“然後呢?”
“然後……”寧柚兒語氣有些不對勁,似乎帶著些害怕,還往溫澤懷裏縮了縮,“然後我剛剛走過去就被他抱住了。他抱住我就往小區的小道裏拖,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直接壓倒在小道旁邊的草坪上了。那時候我才知道我大概是遇上變態了。”
寧柚兒努力回憶著,卻沒有發現溫澤越來越冷的臉色,以及在他腰上越收越緊的手。
“我當時很慌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反抗,隻能大聲呼救躲著他的動作,可是小區裏沒有一個人出來。還好當時是秋天快要入冬了我衣服穿得比較厚,最後還剩一件打底裙的時候那個人不動了就倒在我身上。我才發現小言拿著一根棍子站在那裏。”
“砰”的一聲,是溫澤一拳砸在了旁邊的牆上。
寧柚兒嚇得往他懷裏一縮。
“……”秦琛。
他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驚了一下,不過還好隨時觀察著溫澤表情的他早有準備不像寧柚兒被嚇得那麼狼狽。
“誰?”溫澤的聲音冷如冰窖。
他的臉色同樣也沒好到哪去。
“寧小姐,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秦琛也問道。
“嗯。他把我壓在身下的時候借著小道上的等我看見他隻有一隻眼睛,帶著眼罩,左邊嘴角還有一顆很大的痣,臉很凶。”
他說完,溫澤和秦琛都知道是誰了。
“言震。”秦琛皺眉,語氣鄙夷,“還真是他會幹的事情。”
溫澤握緊了拳頭,“言震。”
咬牙切齒,仿仿佛要將這個人生吞活剝了一樣。
隨後,他拿起手機走出了房間。
“總裁他……怎麼了?”寧柚兒看了看溫澤出去的背影,問秦琛。
再遲鈍她也能感覺到溫澤現在處於怒氣爆發的邊緣,雖然她不知道他是為什麼生氣。
“沒事。”秦琛語氣溫和,“隻是估計有人要倒黴了。”
敢碰寧柚兒,就要有勇氣承受某位占有欲強到爆的總裁大人的怒火。
雖然這是發生在寧柚兒和溫澤認識之前,但溫澤,可不是那麼寬容的人。
“那個,秦先生你們認識嗎?那個男人。”寧柚兒問。
“一個名聲不太好的老男人。”秦琛笑,“沒事,他夠不成威脅。”
“那是他傷了小言嗎?”寧柚兒握緊拳頭,問道。
“有這個可能。”秦琛。
畢竟言家的那些人,都是黑道上經過專業訓練的。
而言震,又是個極為記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