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鳳鳴錢莊兩位掌事掌櫃義正言辭的反駁,換來的是年輕男子更加悲憤的問責:“你們根本就是蛇鼠一窩店大欺客,得罪不起權貴,當然就會拿我們這些貧苦百姓來欺負宰割!大家可要好好地看清楚他們的嘴臉,別日後換成自己喊冤喊破喉嚨都沒人理睬!”
“那我倒是有些好奇了,為何人家錢莊多的不要少的不要,偏生就騙你這五十兩呢,要知道鳳鳴錢莊莊家可是富豪榜榜首,既然能坐上富豪榜榜首,那錢莊的收入不說日進萬兩,少說也有千兩吧,隨隨便便換個百兩想必也是不會有人知道的。”就在年輕男子又要煽動群情時,早早就在後巷下了馬車繞到一旁看戲的鳳暖楹麵無表情地揚聲道。
說著,在所有人投過來的視線中,畫著精致淡妝,將憔悴的麵容掩蓋下去的鳳暖楹,領著兮汐和清河以及兩名模樣端正的護衛,緩慢地進入人群中:“若要說騙,理應當也騙權貴之家吧,畢竟權貴之家存放的錢更多,更不容易被發現,既然有賊心要騙錢,又怎會這般蠢,騙你一個隻存放著五十兩的小市民?這不是白日裏頭打著燈籠去茅房,傻傻地找死(屎)麼?”
“對啊!”某些本來就精明,純碎看戲的人們深感同意地點頭附和,有些本來就持著懷疑態度的人們連忙自豪地道:“我剛剛就在疑惑這世上怎的會有這般蠢的人,放著大堆大堆的銀子不偷,偷那可憐的五十兩呢,反正偷五十兩是偷,偷五百兩又是偷,能偷的話幹嘛不偷份大的,然後溜之大吉呢?”
“就是就是!”一些稍微理智的看客連忙點頭,其中不少鳳鳴錢莊的忠實粉絲不忘道:“我可不相信鳳鳴錢莊會蒙騙窮苦百信,誰不知道鳳鳴錢莊大當家是從慈善之家鳳聆閣出來的,底下的人再蠢也不會監守自盜,隻盜那區區五十兩吧!”
鳳暖楹不屑地瞟著那故意來找茬鬧事的年輕男子:“也不知道哪個蠢貨派你這樣的低級蠢貨過來鬧事,要找茬也下一點本啊!”
“你說什麼?”那找茬的年輕男子怒羞成怒地瞪著鳳暖楹,暗暗地又在打量鳳暖楹究竟是誰,難道這個丫頭片子就是鳳鳴錢莊大當家?
鳳暖楹無視年輕男子的惱怒,抬眸掃視著周遭圍觀還有些存疑的人們道:“我就是鳳鳴錢莊大當家鳳暖楹,既然有人將我的錢莊作為詆毀汙蔑的目標,那此次我就好好地向大眾展示展示我們錢莊的與眾不同。”
“什麼?”
“她就是鳳鳴錢莊的大當家,越小親王的未婚妻?”
“什麼什麼?鳳鳴錢莊的與眾不同?”瞬時,鳳暖楹的發言就勾起眾人的興致,個個好奇兮兮地看著鳳暖楹。
就在那年輕男子知曉鳳暖楹是誰,已在心裏組織好一片問責詞,怒氣衝衝就要指著鳳暖楹鼻子罵時,鳳暖楹冷然地瞥著他:“你說你這銀票是從鳳鳴錢莊拿出來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