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去和你媽說吧，這種教學還是別繼續了，我怕這樣繼續下去，我會瘋的。”蘇七夕猶豫著開口，建議道。
江行雲彎彎唇：“別說你了，我都要瘋了。我本來還不是不舉，現在真的要被我媽給逼出隱疾來了。要不……”
他看著蘇七夕眨眨眼，笑道：“要不我們真刀實槍的來試試，等有孩子了，我媽就會消停了。”
“滾！”
蘇七夕一聽這話，毫不猶豫的吼了一聲。
“你剛剛才說你都要明滅人性，修身養性的。”
“隻有你懷了孩子，我媽才能消停，我們才能真正的修身養性。”
“滾吧你！”
蘇七夕氣得踹了他一腳。
可是江行雲挨了她一腳，也沒再起身，捉弄她。
兩個人確實累得夠嗆的。
“對了，最近怎麼沒看見夜九出來？”
蘇七夕一愣。
隨即想起之前自己還在生夜九的氣的事情。
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經過江行雲這麼一說。
好像確實是……
夜九已經很久沒出來了。
“要不召喚一下？”
蘇七夕眨眨眼睛問道。
【不用。】
腦海中忽然間出現一道聲音。
隻是沒有以往聽上去的那麼冷硬，反倒是有一點點虛弱？
“額？你怎麼了？”蘇七夕有些擔憂。
為什麼會聽到夜九虛弱的聲音？
她是出事了？
【我沒事，你聽錯了。我最近一個星期不會出來，一個星期後，我有點事。】
“哦哦哦，明白。”
蘇七夕沒有多問。
夜九一般要出來，都是有著重要的事情。
兩人現在和平相處的模式她很喜歡。
隻是想要再和夜九聊點什麼的時候，對方已經沒了聲響。
蘇七夕臉上不禁有些遺憾。
回過神的時候，就看見江行雲托著下巴在看著她。
“嗯？怎麼了？”
蘇七夕不禁摸摸自己的臉。
江行雲搖了搖頭：“沒什麼，隻是覺得挺有趣的。蘇七夕，你真的很神奇。”
剛剛兩人在溝通對話的時候，江行雲仿佛能夠看見麵前這張小臉能夠不停地切換著兩種表情，明明是同一副身體，可是卻偏偏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
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神奇的事情存在著嗎？
“那你喜歡我，還是喜歡夜九？”
蘇七夕挑了挑眉，哼道。
雖然知道問這種問題很幼稚，但是還是想確認。
當初，割了他的人是自己，但是睡了他的人確實夜九。
她其實也很想知道。
江行雲會對誰動心，是自己，還是夜九？
蘇七夕大大的眼睛中閃過一抹緊張。
可是麵前的人忽然“噗嗤”一聲的笑了。
一把將她的小腦袋撈過來：“你願意給我生孩子，我就告訴你。”
“……”蘇七夕一張臉瞬間黑了下來，抬腿就踹過去，“滾！”
江行雲倒在床上哈哈大笑。
可是心裏的答案早已經呼之欲出。
蘇七夕是蘇七夕，夜九是夜九。
這是兩種人格。
獨立存在。
或許一開始，是因為蘇七夕的神秘而被吸引，但是從七夕消失，夜九出現之後，他的胸口就像是被人挖過一樣，很疼。
對夜九，他是敬佩，和欣賞。
而對七夕，他有的隻是想要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