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夕是典型的說幹就會幹的人的,當晚就開著燈,盤腿坐在陽台上將計劃給擬定了出來,甚至還聯係了不少的人脈關係都是為了給江行雲的治療做準備。
江行雲看著她這麼的認真,簡直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走過去,伸手在小女人身邊的兩側撐著,低頭看著她,高挺的鼻子幾乎要碰到了她的。
房間的格局是偌大的房間有一個半米高的開闊陽台,蘇七夕喜歡在這上麵放張羊毛毯子,自己平時將筆記本,還有幾本閑書扔在這兒,想看的時候就看看,辦公的時候也好開電腦,做完事就能直接倒在床上了。
可是現在她卻有些後悔了。
自己坐在上麵,被這男人禁錮在這裏幾乎是逃都逃不了,避無可避。
男人靠自己靠的很近,身上剛洗完澡清爽的味道還殘留在鼻尖。
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想起了早上那個吻。
蘇七夕忽然感覺有些口幹舌燥。
睜著看向江行雲的雙眼也有些飄。
江行雲本來隻想逗逗她,但是看見小女人這副樣子現在倒是覺得這完全就是在逗弄自己,啞著嗓子,“你要是真的想要治好我,其實不用那麼麻煩的,脫光了躺床上,我分分鍾重振雄風,金槍不倒。你要不要試試。”
“……”
蘇七夕小臉又紅了,白眼看著他:“老流氓。”
江行雲笑,“我是認真的,我那兩次有反應,我清楚得很,要不要試試……我感覺我下麵的傷已經好了。你可以摸一下感受一下,現在站在你身邊這樣靠著,我都能起來。蘇醫生,你說我這病是不是隻得你這味藥治療。”
“……”
蘇七夕覺得江行雲現在簡直就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而且每次調戲她的時候都是一本正經的喊著自己蘇醫生!
這人真的是!
以後別人喊自己蘇醫生的時候,她都想打人了。
“你這病能不能治好,還得去醫院好好看看。你放心,我已經定好方案了,周一上班,準時到就行。”
“那治療方案裏包括你嗎?”
“我是方案製定者,我當然會跟定。”蘇七夕回。
江行雲點頭,這下放心了,隻是看著推開自己,從懷中硬是擠出去的蘇七夕還是有些怨念:“其實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也不需要什麼心理治療,隻要有你在,我這病,不需要治就能好。”
“滾!”
蘇七夕回頭瞪了他一眼。
急匆匆的去了浴室。
江行雲靠在陽台上看著小女人落荒而逃的樣子,嗤的笑出了聲。
“嗡”的一下,手機響了起來,江行雲接了電話,是徐星。
“二爺,您讓查的那枚戒指我查到了點信息,您看下。”
“嗯,發來吧。”
江行雲掛了電話之後,就用蘇七夕的電腦登了郵箱,接收資料,一頁頁的瀏覽完,不禁有些驚訝,那枚戒指果然是特定的。
戒指的主人也就是那名神秘的女賭王,似乎叫夜九,傳言說是夜家的人。
這女人向來神秘,幾乎搜查不到她的任何資料,神出鬼沒,但是卻絕對是拉斯維加斯乃至整個歐洲的神話,傳言是個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女人。獨自吃透黑白兩道,手上捏著黑白兩道的大量資料,隻是在兩年前忽然失蹤了,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而兩年前的歐洲也確實發生過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一時間牽連了不少黑白兩道的人。
更有人猜測,當年的事情就是夜九一手造成的,隻不過到現在都沒有這個夜九的蹤跡罷了。可是這戒指又和薑柏城有什麼關係,薑家的小少主為什麼會盯上這枚戒指,又為什麼會出現在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