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盛妍是怎麼弄來的這個地方,蘇七夕就不知道了。
剛下車,門口就有人走上前來,弓著腰,恭敬禮貌的問道:“請問是蘇小姐嗎?您好,我是盛小姐派來的服務生,請您跟我來。”蘇七夕看著眼前高平頭,穿著得體,身材高挑,顏值相當高的小男生就知道了這人八成就是盛妍挑來的。
江南這兒除了隱秘性好,娛樂花樣多之外,還有一大特色就是專人提供服務。也就是說,今晚上,她蘇七夕的領路小服務生就是眼前的這一位了。
而且據傳聞這裏的服務生是可以接受某種特殊服務的,隻要客人給的起價格,這裏的服務生什麼都做。
蘇七夕一下子臉有些紅,笑著點頭跟著這位名叫“雲鴿”的服務生進去了。
可她剛一進門,身後跟著的也是一行人。
秦岩看見大門處剛剛進去的身影,愣了愣,轉頭看向江行雲,指著那人的背影道:“二哥,你幫我看看,剛剛那個進去的小身影是不是有點眼熟,好像就是那天被人下藥的那女孩,唉,你說,這姑娘在這裏,睡了我還跑路的那女人是不是也在這裏呀。”
秦岩瞬間就激動起來,他廢了好大力氣要找那臭女人的行蹤都沒有找到,現在卻在這裏撞見了,整個人都像是一隻好戰的鬥犬,貓都豎起來了。
然而聽見他這麼說的,江行雲猛地一抬頭看了過去,卻什麼都沒看到。
心理憋著一口氣:“你真看到了?”
“嘿,二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呀?我可是出了名的記憶力超級強的好不好,我見過的人我都能記得住,沒跑了,就是那個小女人,就是長得超級俏麗,五官很精致的那個。其實說起來,二哥,那女人也不錯,等我搞完了那個姓盛的,我就去睡了她閨蜜去,老子要看看那個姓盛的回頭是什麼臉色,哈哈哈……”
“啪——”
秦岩還沒樂夠,腰上就挨了一腳,猛地被踹出去十來米遠。
“二哥,你謀殺兄弟。”秦岩痛得尖叫。
可是一回頭卻對上了江行雲像是要吃人的眼神:“你要是敢動一下那心思,我立馬讓你好看。”
“……”
秦岩沒有見過江行雲和蘇七夕在一起過,也沒有見過名義上的江家二夫人,自然是不知道蘇七夕和江行雲之間的關係,隻當是二哥看上了剛剛那小女人。
可是也沒有必要踢得這麼狠吧……
“以前二哥看不上的那些女人給了我,不也沒這麼大的脾氣嗎?今天是怎麼了,吃炸藥了嗎?”秦岩揉著被踹疼了的地方抱怨。
身後他哥秦峭冷笑:“你這麼睡女人,遲早睡出事情來,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的墳頭上多少點紙錢的。”
“……”秦岩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所以說他為什麼討厭自己這個哥哥就是在這裏,嘴巴毒,還管的厲害,還特別喜歡和爹地媽咪告狀,偏偏這人腦子還好的一批,智商卓越自己根本沒辦法敵得過。
就連他想要提前一天逃走避免和自己老哥撞上,都能被對方給提前發現了,你就說背不背吧。
不過他家老哥還是善良的提醒了一句:“想要活得久一點呢,剛剛那個女人的心思就別動。那是二哥的人。”秦峭拍了拍傻弟弟的臉,跟著江行雲走了進去。
留下一臉懵逼的秦岩。
二哥的人?
啥意思?
蘇七夕跟著那個叫雲鴿的進去之後,被七拐八拐的帶到了一個木製日風包廂內,果不其然就看見盛妍在裏麵醉生夢死的和她自己的那名小哥玩著什麼少兒不宜的遊戲。
那小哥的上衣已經被盛妍這個女流氓給剝光了,肌理分明,小麥色健康皮膚的胸肌上麵被粘滿了紅色的鈔票,一張張的疊加在一起,這一幕真的是……淫靡的很。
“七夕。”盛妍看見蘇七夕過來,連忙招手道:“你可算來了,我給你點了一桌的菜都是你喜歡吃的。怎麼樣,夠意思吧。”說著抬手衝著那名小哥擺了擺手就讓他給下去了。
蘇七夕也讓她的雲鴿出去了。
兩名男侍出去之後就將門關上,站在門口,隨時等待著傳喚。
恰好江行雲幾人正好路過,秦岩捂著腰看見那名胸前粘滿了紅鈔票的小哥,不禁唏噓:“哇塞,這個包廂裏麵是哪家的太太千金呀,這麼騷操作的嗎?這得是有多空虛,多寂寞才能玩出這樣的花樣來?”
“非禮勿視。”秦峭一把將他的頭給掰過來:“少用你那花花綠綠的腦子想些亂七八糟的。”
秦岩:“……”
果真是親兄弟嗎?他隻是多看了兩眼,秦峭就能猜出來自己十分想要衝進那間包廂裏麵去和那裏麵的女人好好探討探討這些情色的姿勢嗎?
“說起來,還真的是由衷佩服還能這麼玩的人呀,就連我都沒有想到這種玩法。”
“……”
全程聽在耳裏麵,卻一臉冰冷的江行雲,忍不住蹙了蹙眉,也去看了兩眼,不知道為什麼,總會覺得那裏麵坐著的人不會就是蘇七夕那個臭丫頭吧。
“二哥,你今天怎麼回事?我看你今天臉色差了一點,是哪個女人讓你欲求不滿,還是嫌棄你沒用,背著你搞了別的男人?”秦岩真的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這一下子又戳中了江行雲的痛腳。
畢竟前不久那個臭丫頭還在說自己這是杆上不了蹚的槍!
轉頭,眯眼,冷聲道:“秦岩,你的這張嘴,我看留著是沒用了,你要是實在不想要,我找江二去給你切了吧。”
“嗚嗚嗚……不要!”秦岩嚇得連忙將嘴給捂住了。可是還是沒忍得住在江行雲走上前之後對著身旁的秦峭偷偷抱怨道:“肯定是被我猜中了,所以二哥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