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一個美麗的日落,晚霞的熱情感染了大海。大海微微泛著波瀾,代表著難以平靜的內心。仿佛白雲也被這熱鬧的場麵叫醒了,純潔無瑕的臉蛋上泛著粉紅。
岸邊的女人倚在男人的肩膀上,仿佛柔弱無骨一樣。男人捏捏女人的鼻子,湊近女人的耳畔說:“小笨蛋,靠的我都累了。”
女人撒嬌著,更加的放肆起來,反而躺在了男人的懷裏。看著天上被夕陽染紅的白雲,像她此刻的臉蛋一樣。
女人突然爬起身,看著眼前的男人,軟糯的聲音回響在男人耳邊,“老公,你給我講講當年你怎麼喜歡上我的吧。”
男人看著女人的眼眸,仿佛蘊含著無數星光,璀璨的閃爍著。無奈的笑了笑,將記憶追溯到大學的那一段時間。
富有磁性的聲音娓娓道來,“19歲的我處於叛逆期,不喜歡學習,就在課堂上搗亂。次數多了,就被開除了。
我的父母在國外居住,兩個人雖然沒有說,但我心裏知道,他們早都離婚了,並且誰也不希望帶著一個累贅。
我啊,就是一個地痞流氓而已。因為學了一些跆拳道,當上了老大,從此做的壞事就更多了。
有一次和幾個小混混圍堵一個大學生,想要點錢花。卻沒想到那家夥是練過的。被揍了一頓,沒想到。你卻突然跑了出來,對那個大學生大喊大叫。
我當時就覺得好笑,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和傻子一樣,我拍拍塵土,徑直走過去。
沒想到你卻拉住了我的衣袖,對我說:‘喂,我注意你很久了,你是個好人,為什麼不好好生活呢。’
我扯住衣袖,冷酷的回到陰暗的巷子裏。
你看著我,默默的離開了。
第二次遇見你是一次偶然,那次被仇家追殺。不小心躲在了你家的樓下。
你從窗戶看到了我,卻又離開了。
當時的我靠在角落裏,絕望的想著:果然,像我這樣的人是不配被人愛的,像飛蛾撲火一樣,可笑。
突然眼前一黑,我被一張毛毯蒙住了。我拿開擋住視線的毛毯,發現你站在我麵前,手裏拿著紅花油,對我別扭的說‘呐,你可別死在我家。’
我拿著紅花油,看著你走遠的身影,不自覺勾勾唇角。
之後的我,回到了學校,與我那些狐朋狗友劃清了界限。潛心學習,有了自己的地位,也算當上了男神。
一次看到名單,發現你也在這個學校。
就有意的與你靠近距離了。後來啊,就把你追到手了。”
說到這時,男人的唇角彎著,像不可褻玩的仙。看著女人的睡相,“睡覺了啊,好吧。外麵天冷,咱們回家。”
寧靜的夜晚,繁星點點,皎潔的月光輕柔撫摸著萬物,微風輕輕吹著,吹落熟睡女人身上的落葉。
萬物都停止了鳴叫,像被催眠了一樣。草叢中的螢火蟲,成為了落入凡塵的星星。
男人抱著女人的背影越來越遠,直到化為那繁星中的一顆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