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念:“目前……好像是沒有了,等到時候我想起出來了,咱們再商量商量!”
“行。”冷墨寒說完,又舉起手邊的紅酒杯,對著沈小念說道:“來,念之啊,咱們幹一杯吧——為了你的雅典娜,幹杯。”
沈小念自是不會用咖啡和冷墨寒幹杯,於是,拿起紅酒,朝著自己手邊一直空著的紅酒杯中倒了少許。
“幹杯!”
兩人共同舉杯,冷墨寒一飲而盡,而沈小念,則是意思性地抿了一小口。冷墨寒看見了也裝做沒看見,由得她去耍賴皮了。
最後的最後,沈小念終於見著了冷墨寒點的甜點。但是,隻有一份。
沈小念不滿,對對麵正在津津有味地品嚐著甜點的冷墨寒,提出了控訴:“冷墨寒,甜點怎麼隻有你的份?我的呢?我的呢!”
以為冷墨寒會為他的行為作出很誠摯的道歉,結果,這男人來了一句:“都是要拍藝術照的人了,這麼吃甜點,你難道就不怕上鏡不好看?”
得!聽他這麼說,看樣子,沈小念似乎還得感謝他?
臨水人家
冷墨寒將沈小念送到家門口,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讓沈小念進別墅裏麵去了。
看著沈小念越走越遠的背影,冷墨寒抬起手腕,對著手邊感歎了一聲:沒想到時間竟然過得這樣快。怪不得有句愛情的至理名言,是這樣說道,與愛人在一起的時間,總是走得格外快一些。
當冷墨寒從手腕中抬頭之後,麵前連沈小念的背影都沒有了,隻剩下夜色,漆黑一片。這麼美麗的夜色,隻能自己一個人獨自欣賞,冷墨寒覺得,自己簡直又上升了一個境界。離飛升成仙,估計也沒有很遠了……
要是往常,依照冷墨寒的性格,看著天色這麼透亮,他一定還會拉著沈小念,繞著花園,繞著公園,或者其他什麼地方都行,反正是要再多走幾個來回。可是,現在,卻隻能眼巴巴地看著她離開。
冷墨寒開始有點兒恨自己了。
最近和沈雨晨那小家夥聊天的時候,他總是在為自己一天從日升到日落,從月落到月升都看不見自己的母親而泣涕漣漣,冷墨寒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善心大發,未經大腦做判斷,就衝動,一口答應那小家夥,說以後保證讓他媽媽在九點半之前到家……他親自負責接送。你說說,他這不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嗎?
再望了一會兒頭頂的月亮之後,冷墨寒掉轉車頭,將車子駛向自己別墅的方向。他一個勁兒地在心裏麵安慰自己,說道:他是個男人,更何況,他那還是對著一個小孩子在許諾。這要是沒做好,可就是生生地毀了一顆做過的花骨朵兒。這一諾可比那千金貴多了,他估計著,可能連萬金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