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酒吧門口,一個漂亮的姑娘正在來回徘徊。她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左右,臉上未施半點胭脂水粉。頭發自然的垂落下來,一邊被自然的別在耳後。現在是秋天,她穿著一件剛剛到膝蓋的呢絨大衣,藏藍色的衣服顯著她的皮膚更為白皙。
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阿瑪尼的男子從酒吧裏走出來,整個人也有些醉醺醺的,格外不在狀態。她嘴角扯出了一個狡猾的笑,心想,就是他了。於是米秋羅走到他麵前,然後故意扭了一下腳,跌坐在地上。那個男的眯著眼睛看了看她,然後色迷迷的蹲下身,把手遞給她:“來,小姑娘,哥哥拽你起來。”
米秋羅順勢把手遞給他,男子微微一用力,就把她拽進了懷裏。米秋羅其實特別討厭酒味,但為了錢,還是裝著虛弱的樣子:“這位帥哥,我腳不小心扭到了,錢包在剛剛也不知道丟到了哪裏,可不可以借我一些錢呀,我得回家。”
男子摸了摸她的臉,然後不懷好意的笑著:“你跟我回家吧,這樣就不用借錢了,我給你錢,要多少給多少。”米秋羅聽後,心裏一笑,本以為需要周旋一下,沒想到這麼快就的手了,果然有錢的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想到這她的心裏不覺一痛,眼底一片陰霾。
這個時候,從酒吧後麵衝過來一個女人,把包劈頭蓋臉的向那個男人砸了過來:“你個沒良心的,我跟你過了這麼多年,你還對我不忠,連點誘惑都受不了,我真是瞎了眼了。”
米秋羅看這架勢心想自己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那女人把包扔過來:“三千塊在裏麵,你自己拿。”
她打開包,錢正好,於是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透過車窗看著眼前的景象飛快的往後倒退,都一年了,這一年裏,她一直靠著騙人來賺錢,日子還不錯,自打從他身邊逃走,米秋羅就來到了這座城市,起初也會在酒店裏彈彈鋼琴,後來有一天她被曾騙過的一個男子撞見,差不點丟了小命,就再也不敢在大酒店裏彈鋼琴了。
其實最開始她的日子可不是這樣,至少幾年以前,她過的還是很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