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戰場上沒有新人,隻有死人和活人(1 / 3)

淩晨五點,帝都機場,一架黑色的灣流私人客機緩緩起飛,按理來說這種飛機是不應該出現在華夏的,但如今時局動蕩,各國都繃緊神經,甚至給每個本國公民製作了一張獨有的身份卡,這種措施是為了防止血族混入人類社會而定下的,據說有些血族擅長偽裝和變裝,夜刃組織曾經就因此吃過大虧,於是和各國政府首腦協商後出台了身份代表政策,每一張身份卡都由特殊的材料製成,無法複製且自帶持有者身份辨別功能,如果使用者不是對應身份的人,此卡會自動銷毀並將奪取此卡者的坐標發往夜刃總部,身份卡有五種等級,白、紫、青、黑、紅,白色代表貧民,紫色代表普通公民,青色代表富裕之家、黑色代表傳承和底蘊深厚的古老家族,紅色代表權力巔峰的各國主席、總統和首相。

而淩宇軒持有一張獨一無二的身份卡,以純銀打造的藍金色身份卡,上麵印有夜刃獨有的白鷹和白狼圖騰,白鷹站在白狼頭頂,目光銳利如刀,這個顏色代表,淩駕於權力巔峰之上!

他的權限並不複雜,夜刃實際上的掌權者,擁有和各國政府溝通、協商、會議和做出會議最終決定的權限,擁有監控全世界動向和單獨獲取情報的權限,擁有自由前往各國的權限300年等等……

人們不知道他從何而來,他似乎生來就是魔鬼的克星,戰神阿瑞斯似乎降臨在這個年輕人身上,賜給他無上神力,幫助他逆轉乾坤,他首次登場就在兩天內將原本不可扭轉的敗局硬生生變成了以世界五億人口犧牲的代價換取的慘勝,那一戰後,血族不得不暫時休戰,蟄伏了整整十二年之久,而他自那一戰後也從rb分部隱退,雖然已經過了十二年,但他其實一直關注著血族的動態。

“先生有多久沒有飛過了?”織女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多,兩年,上次飛還是去巴黎參加時裝周和酒會。”慕心雨道。

“先生幹嘛要把他也帶上?”織女看向右手邊真皮座椅上正呼呼大睡的李星城。

她一直都對這貨看不順眼,武功不行智商也不上線,感覺就是個牛皮糖類型的人物,更何況在帝都誰都知曉他“帝都第一仁君宅男”的稱號。

這是個如唐太宗李世民般腹黑的男子,城府很深卻不顯山不露水,是個披著偽善麵具實則做事不計後果不擇手段的家夥,最重要的是,他的臉皮夠厚,這一點符合大多數古代帝王的共性,織女不光是古武高手,同樣也接受過不少文化的熏陶,對厚黑學(所謂“厚黑學”,其實是針對古代帝王心理特征的一項研究和學說,表麵意思是說能當上皇帝的人都是臉皮厚黑心肝的人,但其實這隻是針對一部分心機深沉的帝王而言的,一般情況下帝王劃分為三種,一種暴君,一種昏君,還有少數是白癡,但這些其實都是史學家的片麵之言,真正的帝王其實並不是曆史上描寫的那麼不堪,能當上皇帝的人都是深諳治國之道的人)很是了解,說實話她覺得先生其實也是個暴君,他已經使用了兩次心靈契約,性格越來越孤僻淡漠,而且由於自身的一些原因不能修習古武術,如今能夠控製住讓自己不隨便暴走已經算是萬幸了。

她見識過淩宇軒暴走的樣子,那究級狂暴的劍氣足以毀滅半個帝都,如果不是當時幾位古武大能碰巧遇見並進行壓製,恐怕帝都就會變成一片廢墟。

如果以後沒人能製服他的話,以他如今的實力再度暴走恐怕整個帝都將無人再能壓製他體內兩股極致強大卻又極致衝突的力量……

“帝都距離白金漢宮需要大約六個小時左右才能到達,六個小時後那邊應該是晚上九點,正是血族出沒的最佳時機,抓緊時間休息,大戰一觸即發。”淩宇軒突然開口道。

織女和慕心雨很識趣地閉上了嘴,她們都清楚她們這位先生的性格內向孤僻,不太喜歡廢話,特別討厭話多的人,尤其是歐洲教廷裏某些雖自命清高實則無用的廢柴。

這麼多年他以近乎無敵的個人能力和整個歐洲教廷對憾,和歐洲教廷之間的矛盾從未休止過,但歐洲教廷始終無法找到任何借口撼動他的地位,這三個世紀以來他一手創造了夜刃組織,實現了整個世界聯合和血族分庭抗禮的格局,原因是夜刃近乎九成以上的現任人員都是他曾經的夥伴和學生甚至被他收養的被血族感染最終被親生父母遺棄的孤兒。

打人還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如今歐洲教廷的複出也是由淩宇軒一手操控和策劃的,歐洲教廷中起碼有一半人手都是他安插的眼線,可以說在他眼裏歐洲教廷其實就是一枚可有可無的棋子,一旦血族舉全力進攻,那些眼線肯定是會被他秘密撤走的,至於其他原班人馬不管是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