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沫沫聽到柯逸哲這句話的時候,知道了那個醜陋男子就是柯逸凡,雖然他侵犯自己,但是都是很多時候保護了自己,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救如意,“不要動!”柯逸哲竟然手裏拿著那把消聲手槍。
“柯逸凡,姚沫沫,你們兩個害得我走到了現在,我現在一無所有,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都陪著我一起下地獄吧!”
柯逸哲準備按下了槍栓,但是一聲槍響,柯逸哲的手槍被大落在了地上,姚如意用腳將槍提到了一邊,柯逸凡快速的奔跑過來,整好擋在了姚如意的麵前,可是柯逸哲的手裏不知道從哪兒出現了一把匕首,插在了柯逸凡的麵前。
獻血順著刀子流了下來,柯逸凡將柯逸哲一腳踹倒在地上,姚沫沫趕緊打電話給警局,警局警察出動,柯逸凡和柯逸哲兩兄弟在公寓裏麵一直打鬥著,柯逸凡流著血,體力在慢慢地下降。
外麵的警察衝了進來,合力將柯逸哲按倒在地,拷上了手銬,押著他走出公寓,而姚沫沫姚如意把柯逸凡送到了救護車,趕緊去市中心醫院搶救,幸好刀子紮得不深,沒有生命危險。
柯逸哲因為之前所做的事情被判處了十年有期徒刑,姚沫沫看了一次柯逸哲,可是他心裏的恨太深了,她無奈的離開了,而柯逸凡也恢複得很快,姚如意也對柯逸凡的態度轉變了。
在過去了兩個月之後,姚沫沫和柯逸凡他們準備再過年的時候去海邊進行婚禮,在不在剛剛洗完澡之後,柯逸凡躺在了床上正在休息,兩個小家夥早早躲進自己的房間裏麵,不打擾媽咪和爹地的溫情了。
姚沫沫好像並不想這麼輕易地放過他,依舊在不斷魅惑著柯逸凡,把他這樣綁在這裏一個晚上,嘖嘖,多麼銷魂的折磨呀!
可是,她忘了,他是柯逸凡,隻有他不想做的事,沒有他做不到的事。刺耳的撕裂聲響起。
姚沫沫不可置信,那些領帶是紙做的啊?她下意識驚訝的回頭,柯逸凡有些猙獰的臉卻就在眼前,他竟然輕易的撕開了手上的領帶坐了起來。
“啊……”姚沫沫反應過來,用浴袍裹好了自己,迅速往門口跑。柯逸凡怎麼可能讓她得逞,跨下床幾步就追了上來,把她攔腰抱起往回走。她隻覺得天旋地轉,已經被他甩上床壓在了身下。
他溫柔的攪動著姚沫沫的快感,將她的迷醉的神態深深的印進腦海裏。姚沫沫吹彈得破的肌膚已經泛紅,身上都是柯逸凡的吻痕,柯逸凡憐惜的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肌膚,撐開她的下身,讓他們之間的連接點都呈現在他的眼前。
姚沫沫做了一整夜了,現在已經睡眼朦朧了,隻是柯逸凡的刺激讓她還有迷離的意識在感覺著快感,就像在睡夢中跟相公做-愛一樣,身體還是可以感受到的。
柯逸凡的寵愛和輾轉想在姚沫沫身上不再下來一樣的的留戀著這具身軀。他將身體覆蓋在她的身上,用最原始的姿勢擁抱著她,緩慢的**著。他像對待珍品一樣的小心翼翼的愛撫著她的身體,沒有急切的索取,隻有不舍的留戀。
他甚至停下來,將姚沫沫擁在懷裏,將他的身體跟姚沫沫的身體連接在一起,不動也不退出。靜靜的享受著兩人相連接的滋味,在快感將要過去的時候,再攪動一下情緒,停留在姚沫沫的體內。
就這樣,姚沫沫睡著了,在柯逸凡的安撫下寧靜的進入夢鄉,在睡夢中還滿足的咋咋嘴。他用鼻子在姚沫沫的臉上擦了擦,又壓緊在他懷裏,聞吸著她的頭發的香味。將一隻手覆蓋住姚沫沫的臉,輕輕的撫摸著,那愛不釋手的樣子,他是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女人了。
姚沫沫皺了皺眉,感覺到臉上有東西在遊走,就抹了一把臉,柯逸凡的手躲開了,姚沫沫就一隻手抱住柯逸凡,貼在他的懷裏,腦袋往他肩膀深處探了探,又扭了扭身子沉入了睡鄉。
三個月之後,柯逸凡和姚沫沫再次辦理的結婚手續,重新舉辦了婚禮,而在巴厘島上姚天意和姚如意兩個孩子自然當起了小伴郎和小伴娘,之後他們就飛往了澳大利亞,在那裏見了一套房子,過上了幸福的日子。
柯逸哲因為柯逸凡的原因和幫助,再加上保釋的政策,柯逸哲很快就出獄了,柯逸凡離開的時候將天龍集團交給了他打理,這是柯逸哲沒有想到的一件事情,等到他出來之後,接管了天龍集團,柯逸哲沒有去找過他們,因為在他的心裏永遠都藏著一個遺憾和悔恨,但是因為自己內心的那份愧疚,每個月的時候都會通過快遞給他們郵遞去一份禮物,畢竟兩個孩子柯逸哲還是很喜歡的。
至於雪薇,拿著柯逸凡給她的那筆錢,去了歐洲,遇到了一個愛她的男子,在瑞士結婚生子,她也沒打擾柯逸凡他們的生活,因為人生最大的感恩,就是學會忘記和珍惜現在愛你和你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