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走。哥哥…”白蕭已然記不清第幾次做這個夢。那場車禍血染了她的白裙,同時也給她留下了兩個致命的創傷後遺症。然而上天給她最大的殘忍卻是奪走了她最愛的哥哥。
“啊!啊!啊!”突如其來的鈴聲打斷了白蕭的思緒。還沒等她開口,手機那邊便傳來了君奈奈叫魂的聲音。“小白呀!陪你君大爺我去嗨皮嗨皮。”
“不了,奈奈。我今天有事。”白蕭眼裏閃過一絲複雜,淡淡的開口。
“有…事…”君奈奈強調了一遍白蕭的話,語氣裏滿滿的質疑。
“嗯。”白蕭似有若無的應了聲,便將手機放在床上。隨即而來的就是君奈奈提高分貝的叫罵聲。“蕭小白,你最好給本大爺老實交代。是不是背著本大爺去勾、搭別的漢子了?如果是,本大爺隻想說求帶。”
“奈奈,我想去看看我哥哥。你和妹妹先玩吧,回來再找你們。”白蕭皺了皺眉說道。
“好吧好吧好吧!回來給我電話。臥槽,打死你。言希美,我的…我的冰激淩。”
白蕭聞言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不過倒也見怪不怪,有些無奈的掛掉電話。望著窗外的天空,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哥哥,你是不是也和我想你一樣想我?
她幾乎每個月都會去一次哥哥的墳。像兒時一般賴在他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有時什麼也說不出口,就那樣靠著他的墓碑一坐就是半天。盡管再也回不去了,她也能清晰的記得那時就算陽光再明媚,也比不上哥哥的笑容來得溫暖。
七年,很多東西都已經消之殆盡。一生倔強的母親,終究也在一年前隨著病痛離去。而她也是在那一夜之間變成了孤兒。她努力在這一座城市生存,就是為了留在他身邊,留在那段逝去的回憶身邊。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按照約定給君奈奈打了個電話。“喂,奈奈。”
“白。”電話那頭傳來了非常簡潔的對白,如此呆萌的聲音不用猜也知道是言希美。
“妹妹,我回來了。你和奈奈在哪?”白蕭淡淡的問道。
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還是那個字。“白。”不過明顯不是對她說的。因為她很快就聽到了君奈奈的聲音。“喂!小白呀。我和妹妹來CenturyGroup觀摩,差不多回去了。準備一下,大爺帶你去嗨皮。”
“好啊,你們兩個。太沒義氣了,背著我去CY!”聽到君奈奈說去了CenturyGroup,白蕭明顯不樂意了。要知道那是她們三個人畢業後最大的理想,她們倆竟然背著自己先去了。嘴裏難免不禁的抱怨道。
“本來我們沒打算來的。真的!但是,你也知道妹妹這個學霸,小道消息特多。說是今天CenturyGroup新任執行總裁要出席記者招待會。關鍵這個總裁還是個帥到掉渣渣的vip級鑽石王老五。所以我們就跑來觀摩一下,畢竟將來可能是咱老板。可惜,我們忙活了一下午就看到一個高大上的背影。”君奈奈見白蕭不樂意了,連忙開口解釋道。旁邊還傳來了言希美呆萌的聲音。“是新聞,不是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