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真是客氣了,我已經習慣一個人獨來獨往了,再說了姐姐不是一直病著嗎?既然病著就不要到處亂走了,若是再碰到了什麼不幹淨了東西,這病情再反複了就不好了,姐姐你說呢?妹妹這也是為了姐姐你好啊!”
獨孤懿安不敢表現的自己過於急切,畢竟自己見到了李瑄睿的事情還誰都不知道,若是被獨孤翊兒察覺了什麼,再以邀功的方式告訴給了李瑄琰,那麼自己就真的害慘了李瑄睿了。
獨孤翊兒自然明白獨孤懿安話中的冷嘲熱諷,怕是兩個人的仇怨是已經接下了,獨孤懿安斷然是不會再相信自己的話了,以後自己想要對獨孤懿安使用些什麼陰謀詭計是注定不能夠實現的了,如今的情況,兩個人就仿佛是站在了明麵上,雖然嘴裏說的是客套話,但是誰的心裏都明白是怎麼回事。
“妹妹你還真是關心姐姐,平日裏姐姐還真的是不知道呢,雖然妹妹一個人習慣了,但是這習慣總是要改的嘛,妹妹也要變的合群一些,不要總會獨來獨往,這後宮可不是家裏,任由著妹妹自己胡來,你也要和我們這些姐妹好好的相處,這樣才能夠更好促進皇上在前朝處理公事不是嗎?若是妹妹你就聽了姐姐的一句勸,性子也要改一改,走吧,咱們就從今日起好好的相處!”
說著獨孤翊兒就拉起了獨孤懿安的手,兩個人真的裝作了頗有友好的樣子,拉著獨孤懿安就往宮外走,獨孤懿安自然是不會答應,雖然是可以帶著獨孤翊兒去,但是獨孤翊兒已經是要去盯著自己的,若是她去了,自己和李瑄睿就見不成麵了。
獨孤懿安慢慢的把自己的手臂從獨孤翊兒的手中抽離了出來,依舊是麵不改色的悠然說:“姐姐說的也有道理,但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也不急於這一時,姐姐,給華歆上長明燈這件事還是我自己去的好,畢竟我為此已經沐浴齋戒過了,姐姐什麼都沒有準備,怕是佛祖的不敬,佛祖知道了是要生氣的,所以姐姐還是回宮吧,若是姐姐真得喜歡在我這裏,那姐姐就在這裏坐著,我去上好了燈就回來。”
獨孤懿安不由得顯示出了一點急切的樣子,畢竟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李瑄睿本來就對自己有誤會,若是自己去的比李瑄睿晚,或是自己根本就沒有出現,李瑄睿必定會更加誤會自己的,不行,不能夠再糾纏下去了。
見獨孤翊兒沒有再說話,獨孤懿安趕緊招呼了幾個侍女就要往宮外走,可是走了沒有幾步,獨孤翊兒就大笑著叫住了獨孤懿安:“哎呦,娘娘你這還真是心急如焚啊,看您的樣子就像是吃了熱豆腐一般,這知道的是知曉您要給華歆上燈,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您要私奔,或者去會什麼漢子呢!”
獨孤翊兒倒也不是知道些什麼,隻是獨孤懿安一直都不給自己台階下,和自己嗆著來,獨孤翊兒在這麼多奴才麵前麵子上有些過意不去,幹脆就開始口不擇言了起來。
或許這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獨孤懿安的心裏不由得咯噔一聲,這個獨孤翊兒對自己出門一直是橫加阻攔,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但是昨天的事情李瑄琰都不知道,她又怎麼可能知道呢?不能先說漏了嘴,還是要小心一些。
想到了這裏,獨孤懿安默默的轉過了頭:“姐姐,你不要太過分了,這種話也是你一個後宮的娘娘應該說的嗎?你知道你是在誣陷皇貴妃娘娘,按照我們大周的禮法來說,我是可以治罪與你的,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你竟然也能說得出口。”
獨孤翊兒大概是沒有想到獨孤懿安會如此的強硬,一點都吃不得虧,被這麼一說反而是更拉不下臉了,整個人都猶如站在了火山口一般,仿佛是被煮熟了一樣。
“你……你不要以為你是皇貴妃娘娘就可以胡作非為,你最近出宮出的頻繁,陛下又從來都不調查你,誰知道你在宮外都見到了誰,都和誰在一起,說是去了和尚廟,不知道你和尚廟裏藏著個什麼樣的男人呢!”獨孤翊兒幹脆就撕破了臉,大喊大叫了起來,這眼看著就要鬧起來了,獨孤懿安身邊的侍女趕緊悄悄的走開,去給皇上報個信,李瑄琰囑咐過,不能夠讓任何人給獨孤懿安委屈受,如今若是再不通報一聲,事情若是鬧到了皇上那裏,侍女是一定要被責怪的。
“啪!”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獨孤懿安快步走到了獨孤翊兒的麵前,才不管她是不是自己姐姐,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獨孤翊兒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