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黑布之下的人赫然就是李嬤嬤。李嬤嬤已經被五花大綁了起來,嘴巴裏麵還塞著布條,看見了柳夫人之後,嘴巴裏麵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反觀柳夫人,看見李嬤嬤之後,臉上的震驚之色絲毫都不亞於李嬤嬤。
女人的臉色僵硬了半天之後,才轉過頭去,心虛的對塗新月道:“蘇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派人將我的奴才給綁了起來。”
“柳夫人,這個賤奴,竟然敢對我們夫人口出狂言,還辱罵我們夫人。原本,我們夫人是要治罪的,隻不過,我們夫人心善,所以,將李嬤嬤給帶來了,請柳夫人自己管教。”
青竹在一邊淡淡的說道。
“什麼?”聽了青竹的話,柳夫人自然是不敢相信。她的目光落在了李嬤嬤的身上,似乎是企圖從李嬤嬤那裏得到答案。
李嬤嬤連忙搖了搖頭,很想跟柳夫人說話,可是卻說不出來。
柳夫人看了李嬤嬤一眼,而後皺眉對塗新月道:“不管怎麼樣,蘇夫人現在這樣,將我的奴才給綁著,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青竹,將李嬤嬤給放了。”塗新月在一邊的椅子上麵坐下,而後淡淡的道:“既然柳夫人不相信,那就親自問問這刁奴。若是沒有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青竹連忙將李嬤嬤嘴巴上麵的布條給扯了。
布條被拿了之後,李嬤嬤見自己終於能夠開口說話了,連忙對柳夫人著急的道:“夫人,夫人你相信老奴,老奴真的沒有辱罵蘇夫人。是蘇夫人,是蘇夫人自己將我給綁架起來的。”
“你說什麼?”柳夫人一愣,而後皺起眉頭,有些不悅的道:“蘇夫人,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的奴才都說了,她並沒有辱罵你,你為何要將她給綁起來?”
“沒有辱罵我?”塗新月冷然一笑,而後道:“看來,柳夫人是真的應該將這個奴才給換了。這廝不僅辱罵了我,現在在夫人的麵前,竟然還遮掩事實,誆騙夫人。柳夫人,你說,這樣的奴才,你留在身邊幹什麼?”
“你……”塗新月巧舌如簧,柳夫人簡直快要說不過對方了,她深吸了一口氣,而後道:“蘇夫人,不要以為你是一品誥命,就可以隨意欺辱上門。我的奴才已經說了,沒有辱罵蘇夫人,如果蘇夫人還糾纏的話,那我隻能進宮,讓皇後娘娘做主了。”
“哈哈!”塗新月大笑,而後道:“皇後娘娘主持後宮,這樣的小事如何能夠打攪皇後娘娘呢?你也不用著急,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說的,大可以叫人來對峙。比如,我那大姑,蘇鳳儀。”
說到蘇鳳儀的名字,塗新月故意加重了自己的話音。果然,聽見了塗新月的話之後,柳夫人的瞳孔放大,眼中有事情被拆穿了的心虛。
她飛快的轉過頭去,目光落在了李嬤嬤的身上。當她接收到李嬤嬤肯定的目光之後,一顆心都快要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