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裏麵放牛的人不少,路邊牛糞也很多。
塗新月就地取材,用牛糞狠狠的羞辱了劉春花一頓。劉春花根本就沒有過來塗新月竟然敢這麼對她,往常,塗新月喜歡她袖口裏麵的糖味,都是眼巴巴的跟在她的後麵,自己讓她做什麼,她就會去做什麼。何曾像今天這樣,一句話還沒說完呢,就開始動手了。
牛糞的味道雖然不是很臭,可是軟趴趴的一坨卻賊惡心。
劉春花整張臉都埋在了牛糞裏麵,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嗚嗚嗚……”
嘴巴和鼻子都被牛糞給堵住,她不敢喊也不敢叫,生怕一開口就吃了一嘴的牛糞,隻能雙手雙腳並用,使勁掙紮起來。
那叫一個淒慘。
塗新月視若無睹,使勁按著對方的脖子根本不鬆手。少女冷冷的目光劃過周圍的那些婦女,皺眉道:“要是下次,再讓我聽見你們誰的嘴巴不幹淨,劉春花就是你們的榜樣,知道了沒有?”
塗新月可是特種兵出身,在軍隊裏麵打滾過的人,渾身上下都有一股凶勁,這麼一喊,不說是那些婦女,就連圍在邊上的男人都心中發怵,更別說小孩子,早就嚇得哇哇大哭了。
見眾人都被自己鎮震懾住不敢說話,塗新月鬆開自己的手,猛然將劉春花給甩到了一邊。
鼻腔裏麵終於有了新鮮空氣,劉春花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好不容易反應過來之後,整張臉都扭曲了,她頂著滿臉的牛屎,哭著大叫道:“塗新月,你竟然敢這麼對我,俺家的男人不會放過你的!”
“哼,你以為我怕他嗎?”塗新月邁著沉重的步子,兩百斤的噸位站在劉春花麵前,冷冷的警告道:“怎麼,看你這樣子好像是牛屎吃的還不夠啊!”
“你,你想幹嘛?”劉春花人白白淨淨的,身子骨也瘦,站在塗新月的麵前,就像是一隻瘦猴站在大象麵前一樣。噸位的懸殊,讓她忍不住縮了縮,嘴上卻是不服氣的咬牙都:“這裏這麼多鄉親,你要是敢欺負我,你,你不怕被群毆嗎?”
說到這裏,劉春花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連忙看向平常她的那些一起八卦的小姐妹,哭著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啊,快來幫我教訓這個死肥婆啊!”
此言一出,圍在邊上的那些婦女不僅不敢上來,還紛紛後退了兩步。
“你們……”劉春花驚了。
“春花,不是我們不幫你,這,這塗新月太彪悍了……”
俗話說得好,光腳不怕穿鞋的。塗新月連牛屎都敢弄,待會他們要是上前去,這肥婆抓一手牛屎糊在他們身上,那多惡心啊。
劉春花絕望了,什麼姐妹情,都是塑料花。
眼見沒人上來幫她,她的心裏麵也開始害怕了起來,下意識的看向了塗新月。
卻見塗新月忽然冷冷的開口道:“以前你欺負我的那些事情就算了,今天我本來想當做沒看見你,可你卻不長眼要自己撞上來。你破壞了我的心情,就要付出代價。”
“你,你想幹嘛?”劉春花咽了一口口水,眼睛被牛糞糊的有些睜不開,唯見塗新月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就像是索命的厲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