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紅襲的身邊是端著碗不明肉湯的銘心,可謂是主子雍容嫵媚,婢女清秀雅致,形成了一副美麗的夕陽美人圖。
白遠真心不想打破此時美麗養眼的景色,卻認出那個挾持自己愛慕女子的女子,暴躁的性格讓他不得不前去,他一手拽住了冷紅襲纖細的手臂,使得冷紅襲微微蹙眉,也讓銘心生怒:“大膽,這是皇後娘娘,怎可如此無禮。”
銘心的話打醒了糊裏糊塗的白遠,急忙鬆開了冷紅襲的手臂,“微臣白遠該死,不知尊駕是皇後娘娘。”白遠半膝跪地急忙解釋道。
“哼。”銘心冷哼一聲,“真是瞎了眼。呸。”銘心為自家娘娘不平罵了句,誰知道冷紅襲突然極致妖嬈的笑了起來。
笑的傾城傾國,冷紅襲極其魅惑的雙眸直視著白遠,徐徐的走近他,她每走一步,他的心也會跟著加速的顫動幾分,直到他們之間隻有咫尺的距離,冷紅襲身上那股幽香之味縈繞著白遠的周身,使得他深陷其中。
也讓旁邊近百的禦林軍所傾心,就在白遠的雙眼深深地陷入冷紅襲的誘惑之中時,冷紅襲搖身大叱道:“來人啊!他目無尊卑,就地正法。”冷紅襲用其極妖媚柔軟的聲音說著,這句句柔軟,話中字字卻是暗藏殺機,隻是那些禦林軍還未反應過來。
直到某兩個禦林軍手起刀落後,血色的夕陽跟著下山,那近百個禦林軍才反過神來,他們就好像打了一個盹一般,迷迷糊糊的回到自己的崗位,看到白遠的屍身分家,也都不禁奇怪。
也隻有冷紅襲才知道原尾吧!冷紅襲隻是略施了一種媚術而已,誰想這白遠和禦林軍都如此不堪,說他們不堪,還不如說冷紅襲的媚術精煉厲害。
而淩鏡偏殿此時是載歌載舞,一片喜慶融合的氛圍,後宮嬪妃也都是坐在她們各自的位置上,眾位大臣們也是都紛紛趕到了,隻有雲霄和拜月剛剛回宮,清水在拜月梳妝的時候,找到了換上一身龍袍的雲霄。
“急急忙忙的,出了什麼事?”雲霄看著清水慌忙無措的樣子問道。
清水的臉都皺成了一團,答道:“皇後娘娘失蹤在六天前,右相千金穆姑娘被一個白衣女子挾持不知去了哪裏,白遠公子被人砍下了首級在淩鸞宮門口。”清水一連說了這麼些話,看著微蹙眉頭的雲霄不禁拭了拭冷汗。
“皇上。”一聲嬌媚打破了靜寂,拜月身穿著一襲月色宮裝,華麗雍容,高貴至極,猶如九天玄女般泛著與生俱來的貴氣。
雲霄雲淡風輕的笑了笑,走過去摟著佳人入懷,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看著拜月無比養眼的容顏不禁掃走了心痛的障礙,“月兒,我們走吧!”雲霄扔下了幹瞪眼的清水走向淩鏡偏殿。
“臣等參見皇上。”“妾身參見皇上。”身為皇上的雲霄坐在了主座上,而有實無名的拜月則是坐在了皇後坐的側坐上,也惹得某些個妃子的白眼,還有大臣們的談論。
“今日宮宴,你等不必多禮。”雲霄自是一派皇家氣息,威嚴震懾著殿下的眾臣,笑意吟吟的飲著美酒。
而眾位大臣也都是讚歎著歌舞的美妙,隻有穆元柏和白複二人不安的看著殿門口,一個焦急的擔心著自己的幼女穆雪蘇,一個為自家的哥哥白遠擔憂,他們二人若是知道他們擔憂的人已經不在,恐怕要不安生了。
蕭遠坐在一側看著那二人焦急的神色不禁一笑,問向雲霄:“聽說皇後娘娘傾城傾國,不知皇後娘娘為何不來參加今日的晚宴呢?”雲霄回之一笑,笑的傾國傾城,一點也不比女子差,慵懶的樣子更是俘虜了那些少女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