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銘心和清水幾乎走遍了整個後宮,都沒有找到冷紅襲的身影,雲霄又是出宮,這五天應該不會回來了,銘心更是愁上加愁,鬱悶的很。
而雲霄和拜月在出宮,在雲京內玩的可謂是不亦樂乎,悠哉悠哉。
“郎君啊!你可知妾身苦守攤位二十載,可憐妾身我孤獨終老無人知曉啊!”“……”一個《未了塵緣》看的雲霄身旁的拜月好如身在其中,一種人見猶憐的模樣惹得雲霄一陣輕撫安慰。
卻也叫雲霄想起了冷紅襲,她身體虛弱,一個人寂寞的呆在密不透風的後宮可是無聊?她腹中不明的胎兒可是安好?雲霄一想起冷紅襲的胎兒就想起了夜瀾的師兄和冷紅襲摟摟抱抱搞曖昧的樣子,實是讓人生氣。
而冷紅襲此時身在淩汐閣的暗層內至今暈睡不醒,可人打了一盆溫水為,清洗著手巾,為冷紅襲擦了擦手和臉,可人輕輕的擦拭著冷紅襲的皮膚,就好似捧著一根羽毛一般輕,生怕一個不小心,把冷紅襲揉搓疼了或者破了。
站在冷紅襲身旁的千羽墨,一身黑色勁裝,雙眼暗含著複雜的情緒看著冷紅襲,自己再怎麼改變,始終不變的就是對冷紅襲的愛,自己仍舊膚淺嗎?自己硬是強了她,心裏卻沒有得到絲毫的慰藉,換來的隻有冷紅襲對自己越發的仇恨,千羽墨在想,自己的一生,恐怕與冷紅襲都脫不了幹係了。
千羽墨苦澀一笑,問向可人:“阿夢何時才能醒?”可人看著床上傾城的人回道:“是快醒了,可人先行告退。”可人也是個懂事的丫頭,知曉千羽墨對冷紅襲的心思,自己一個奴婢也不好多做停留,隻好先行告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冊封正四品白兆幼女:白月為月側後,賜居淩喜宮,欽此。”朱孝淳宣讀著聖旨,雲霄則是摟著拜月二人衝著冷紅襲一臉諷刺的笑,冷紅襲捂著腦袋驚得大叫。
“啊!不!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千羽墨蹙著眉,看著床上輾轉反側滿額頭汗珠的冷紅襲,急忙坐在她的身旁,拉著她的玉手。
冷紅襲滿腦子裏都是雲霄和拜月一起衝自己的嘲笑和諷刺笑意,緊緊的握住了千羽墨的手,千羽墨忍受著冷紅襲那陷進自己手裏的指甲,拉著她的玉手輕聲道:“阿夢。”
“雲霄。雲霄。啊!”千羽墨聽到她的兩聲雲霄,直到冷紅襲的兩聲雲霄,使得千羽墨蒙上了一層陰霾,一把甩開了她的手,也讓冷紅襲驚醒,看見站在身旁黑著臉的千羽墨,一下子蹦到了地上,後又穩了穩情緒。
冷紅襲驚喜的發現自己每根經脈都蘊藏著滔天巨浪般的力量,而心脈口也正是命門之處更是蘊藏著之前不複擁有的驚天力量,這讓冷紅襲萬分驚喜,又讓她感到許些擔憂,這一現象表明自己正是處於內力境界突破的階段,處於孵化期,不能過於運用內力,也要隱藏著自己心脈這以巨大的力量。
一旦被千羽墨發現自己內力的恢複和處於突破階段,他隻要輕輕一震,廢了冷紅襲的武功,冷紅襲就是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再恢複曾經的力量,而自己也時時刻刻要接受任何人的襲擊,而無反手之力。
冷紅襲出神之際,千羽墨狠狠的拉過她的身子,滿臉戲謔的看著冷紅襲如今這般任人宰割的模樣不禁好笑。而冷紅襲驚喜過後也感到千羽墨盯著如同獵物的自己,這種危險感讓冷紅襲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