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禾察覺到這一點，有些詫異的看向厲則玉。
原來……黃瑩瑩對厲則玉有意思？
真沒想到，她可是已經結婚的人。
曆則玉越聽眉頭越緊，他從周澤琛那聽說過一些喬禾的事情，從小到大，他最瞧不起的就是仗勢欺人的人，現在聲音已經逐漸冷了，“黃瑩瑩小姐，請你回答喬禾小姐的問題，為什麼你的作品會和喬禾小姐初賽時的作品一樣。”
黃瑩瑩臉色一白:“我……應該是喬禾曾經看過我的手稿，總之，我沒抄襲。”
曆則玉又看向喬禾:“喬禾小姐，你怎麼說？”
喬禾微笑:“這些手稿是我大學時畫的，很慚愧，那時候的確技術不怎麼好，而且在每個作品上還都給自己設計了一個不成熟的記號。上次在商場，我就提醒過黃瑩瑩小姐，我大學時期的每個作品都有這個記號。評委老師們可以看一看，上衣左側胸口處是不是有個圓圈狀的小元素，現在說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這個元素其實是我的姓氏Q繞一圈組成的。”
話音剛落，黃瑩瑩徹底呆愣。
設計稿不是她畫的，她隻知道看哪裏好看就搬哪裏，怎麼會想這麼多。更何況Q的尾巴短到幾乎看不見，她壓根沒想那麼多。
曆則玉看向屏幕黃瑩瑩的作品，標誌還在。他蹙起沒:“黃瑩瑩小姐，你還有什麼解釋？”
黃瑩瑩已經傻眼，她手心冷汗越出越多，然而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能搪塞的理由。
畢竟……這的確是喬禾的手稿。
曆則玉定睛看了黃瑩瑩幾秒，心中已有定奪，他問其他評委:“你們怎麼看？”
在場的都是內行人，他們從各方各麵都能看出門道來，隻是他們顧及主辦方的顏麵，不好多說。現在曆則玉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他們索性也放開說了，“黃瑩瑩小姐，比賽明確禁止抄襲行為，你已經違反比賽規則，評委組協商後決定，取消你的比賽資格。”
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嘩然。
“真的是她抄襲，太可怕了！她還校園暴力人家！”
“生活中身邊有這種心機婊真是倒了八百輩子大黴，又搶手稿又欺負。”
“喬禾真慘，她大學活得一定很辛苦吧，遇上這種人。”
現場群情激奮，喬禾卻沒太大感覺，遇到黃瑩瑩這種人的確是她倒黴，但一直被黃瑩瑩欺壓，也是她自己懦弱。重活一遍，喬禾想活得肆意些，懦弱二字，她不想再體驗。
喬禾平淡地看著黃瑩瑩，後者在聽到評委的抉擇時，胸口裏的提起的那口氣終於一股氣泄了。她眼前發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四周，腦中好像有千百個蜜蜂同時嗡嗡地飛，大腦已經空了。
她不明白，在她和喬禾的戰爭裏，她一向是勝者，怎麼突然間她就被踩到地底下了。
喬禾……真的和從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