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羽王府的時候已經是鼓敲二更了,管家上前接了馬韁繩,“恭迎王爺回府!”“夫人現在怎麼樣了?”
雖然是在生氣,依然還是關心著的。“這個,夫人那邊一直沒有任何動靜。”
“怎麼?連晚膳也無有用嗎?”
這下輪到公孫墨染吃驚了,生病了,不過是個感冒也不至於這般的折騰自己吧!難道這小心眼兒的丫頭也在生著自己的氣,想著原不過是她的責任居多,自己根本無有過錯,好吧。
如果算是有的話,那也隻是一小點兒,微不足道的,可以近似忽略的一點兒小過錯。羽王爺對自己錯誤的評價程度很滿意。
本來就是嘛,都是他的並兒無理取鬧,自己又沒做錯什麼事兒,為何要受這不白之冤呢?
可他卻忽略了一個極嚴肅的問題,那即便是之前受的是不白之冤,下午喝花酒以及帶小雲回王府,那可就是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了。
“王爺,屬下問過廚房了,不隻是晚上沒傳晚膳,今天一整天夫人那邊都未傳過膳食。”
這位管家也算是做足了工作,平時這些原不是他所負責的。
“未傳膳食?那她吃什麼?”
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未經得到答複,風一樣向著藏嬌閣奔去,心裏暗道:這可不行,本來身體就弱,瘦的也就一把骨頭了,如果再因為生氣連飯都顧不上吃了,豈不是玩命的節奏?
待來到屋子裏,但看到殘燭滴淚,搖曳中,屋子裏竟然是空無一人,那床帳那邊隨著搖曳著光線看雲,似乎是空無一人。
一提鼻子,好象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一直是刀口舔血的羽王自然對這種氣味兒十分的熟悉,心就頓時就慌做一團,汗就下來了,怕不是真出什麼事了吧?
一種極其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幾步來到床前,伸手一摸,果然無有並兒嬌軟的身軀,心裏忽然一沉,手上捏的被褥上沾滿了血跡。
顯然已經幹了許久了,“這……”公孫黑染頓時氣結,“夜叉,夜叉,並兒,並兒……”偌大的藏嬌閣,隻有他一人的聲音,空蕩蕩的哪裏還有其他的氣息與聲音,這汗刷的一下就濕滿了全身,一屁股跌坐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
那麼夜叉又去哪裏去了?
餓了一整天的夜叉終於等來了晚膳時間,可今天也是奇怪了,姑姑不吱聲也就罷了。
也沒有人過來問她們何時上晚膳,夜叉感覺自己現在是很有身份的人,既然沒有人來過問,那自己就隨便堅持一下好啦。
反正姑姑這裏也離不開人,雖然姑姑一直泡在水裏。
時間越來晚,要知道挨餓可是夜叉最無法忍受的,夜叉就閉著眼睛努力的背《道德經》來與饑餓抗爭,可越是抗爭吧,就感覺越是饑餓,最後感覺實是沒有辦法了,心裏就想:沒有人來送,那我自己去取唄,反正又不認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