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還是懂一點感冒發燒的病怎麼治嘛。”王哥笑著說道。
齊修和王哥正說著,餘橙就扶著周昀墨走了進來,看見了王哥餘橙明顯有一絲驚訝,不過也就一閃而逝。而周昀墨好像知道似的根本就沒有一點意外。
“她現在怎麼樣了?”王哥看見周昀墨進來問齊修。
“哦,王哥,那次的傷應該好完了,不過前幾天又受了一次傷。”齊修以為王哥是問那次在白巾幫周昀墨治傷那次,那次的傷應該還是讓周昀墨的身體受到損傷留下後遺症了,不然這次應該也不會這麼慘。
“那現在呢?”王哥看了一下周昀墨的氣色,還是有點憔悴,蒼白,示意周昀墨在一旁坐下。
“沒什麼大問題了。”周昀墨說道。
“這樣,你們出去一下,我給她檢查一下。”王哥觀察了一下周昀墨的樣子,轉身對齊修和餘橙說道。
餘橙看了齊修一眼,齊修心想,既然要檢查那就回避一下嘛。點了頭,給周昀墨說了聲在外麵等你,然後就和餘橙走了出去。
“要不去把你的線順便去拆了吧,現在應該可以拆了。”齊修和餘橙在走廊等周昀墨的時候,齊修說道。
餘橙白了齊修一眼,“你不是不要我去麼?”
其實餘橙的傷口縫了針之後,早就可以拆了,可是好幾次要去的時候,齊修就不要她去,說等傷口再好一些再去。
餘橙顯然是個相當好溝通的人,齊修說了原因後,她又不堅持,也就沒有去了。不過一旁看著的趙梓旭就覺得有些吃驚,還悄悄問過齊修是不是他對餘橙做過什麼,她居然聽你的話?
齊修當時跟看白癡一樣看著趙梓旭,說:我對她做什麼,你每天不是看到了?聽我的話?我就是叫她晚點去而已。
趙梓旭問了好幾次,齊修每次答案都一樣,把趙梓旭問的急了就逼齊修說到底怎麼回事。齊修哪兒說的出來,別說他什麼都沒做說不出個什麼,就算他做了什麼,他要是給趙梓旭說了,怕是還沒開學就全班人知道了。趙梓旭見一直問不出個什麼,也就覺得沒啥意思,懶得再問了。
本來齊修還覺得餘橙這人還是挺好說話的,現在聽見她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來。敢情這些你都記在心裏啊。齊修默默地想到,果然女生和男生還是有些不一樣,不是說不表現出來就是算了的,而是早就算好了在一個地方等你呢。
“那不是怕你傷口恢複不好麼。”齊修撓撓腦袋,訕笑道:“女生要是留下疤都不好看嘛。”
齊修其實想說要是臉上啊,腿啊,這些地方留下疤就不好看了,可是最感覺這樣說出來有點不好,主要是覺得對餘橙說出來不好。
“你還想看我疤的地方?”餘橙突然似笑非笑的問道。
齊修打量了一下,突然想起來餘橙的傷口全是在背上啊,肩上啊,腰啊這些位置,這些部位可不是全天24小時露在外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