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普通的男子高中生,名叫雲湧。沒錯,就是“風起雲湧”的那個“雲湧”。因為這名字我和班上的另一個同學經常被同學開玩笑,她姓逢,單名一個綺,就住在我家隔壁。她長得濃眉大眼,白裏透紅的臉上總掛著兩個小酒窩。她性格潑辣,又從小練習跆拳道,周圍的人開玩笑來得太過的話,就會被她施以老拳,三天都起不來床。然後,因為我從小體弱多病,那些壞孩子欺負不到她,就時常跑來做我的惡作劇,像是偷拿我的鉛筆:在我的課桌上亂塗亂畫,搬走我的凳子之類的。我總是被欺負得哇哇大哭,然而都是最後她幫我趕跑那些壞孩子。每次趕跑他們以後她都叉著腰對我說:“你這樣被欺負不感到不甘心嗎!他們這麼嘲笑你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嗎?”見我無動於衷,她跺跺腳,說:“虧得我倆的名字連起來還是個成語呢,你這麼遜不是讓我也被其他人小瞧了嗎,下次不幫你了!”雖然她每次都這麼說,可是每次都會幫我。有一次,他們向我扔石頭,她擋在我麵前。她的頭被石頭砸出血了,紅色的血從她頭上流到眼底,壞孩子們一哄而散。那個時候:我滿眼都是她臉上的紅色血跡,呆呆地看著,直到她父母趕來把她送到了醫院……等她傷好後,我對她說:“你還是不要管我比較好,反正我身體比較差,他們也不會太過分的欺負我。”她聽了生氣地敲了一下我的腦袋,說:“這怎麼行,他們要是有分寸這次我就不會受傷了,你身體這麼差隻怕會要命的。”我疑惑不解,問她:“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她支吾了一下,結結巴巴的說:“誰……誰對你……對你好了……隻是我……我……我看不順眼而已,就是這樣!”她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的瞪著我。我有點畏縮,不過還是直視著她的眼睛,說:“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了,我聽奶奶說女孩子的臉對於女孩子來說是很重要的,你的臉要不要緊……”我說著伸出我的手摸了摸她的臉,觸感柔軟光滑。她的臉頓時紅了,眼裏有莫名的東西在湧動,抓住我的手說:“你是笨蛋嗎,砸到的是頭,臉上怎麼可能有傷啊。”我當時不相信,說:“不可能,你當時滿臉的血跡,臉上一定有哪裏受傷了”,掙開她的手,兩隻手摸著她的臉頰,摸了一會兒,覺得果然沒什麼問題,就放開了手。她的臉通紅通紅的,喘著氣,看了我一眼就跑了。
之後,她就搬家了。她家搬的很匆忙,一句話沒和我說就走了,我想:她是不是生氣了,為我當時的行為……。我沒有答案,也問不到答案。沒過幾年,因為家裏的一些變故,我也搬家了,轉學到了一所新的小學。在那裏,沒那麼多愛搗蛋的孩子,我的病也漸漸地好了,隻是依舊體質虛弱。就這樣,我從那所小學畢業,升上了初中,隨後又升上了高中。
沒想到,在高中等待著我的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