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私下對朕的貴賓用刑。”新月孤陰沉著臉,並沒有鬆口讓他們平身,反而一臉威嚴憤怒的瞪著西亦蘭質問!

“皇上,這兩個刁民打傷楊兒,臣妾有理由將他們拘留起來。”西亦蘭聽到他們居然真的是他請來的貴客臉上閃過一絲訝異,卻並沒有露出害怕後悔的神情,保持心裏的想法勢必要除掉這兩個和她作對,打傷楊兒的人!

“證據呢?”新月孤眼神一冷,語氣諷刺的要她拿出證據。

“臣妾親眼看到就是最好的證據。”西亦蘭神情陰冷,語氣張狂的道,一點也沒打算放過夏小七和君夜寒的打算!

“是嗎?朕也可以說是你誣賴了他們。”新月孤雙手冷酷的放在身後,語氣無情的道,西亦蘭雖然身為皇後,卻沒有一絲母儀天下的氣派,心機深沉,妒忌心強,為達到目的可以不則手段,他們做了二十多年夫妻,卻沒有那種夫妻間的默契和幸福,娶她隻是想穩住朝廷的勢力,隻因西亦蘭的父親是當朝一品相爺,擁有百分之四十的兵權!

“皇上,你為了這兩個賤民,居然和我撕破臉。”西亦蘭臉色大變,歇斯底裏的吼道,眼神充滿恨意的瞪著他,暗暗握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卻還是要保持端莊傲慢的神情!

“誰賤啊,你的嘴才賤呢,死老巫婆。”夏小七終於忍無可忍,從君夜寒懷裏走出來,語氣不再隱忍的反擊。

“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你所謂的貴客。”西亦蘭指著夏小七,眼神恨恨的看著新月孤,語氣諷刺的道!

“朕說什麼就是什麼?記住你的身份。”新月孤語氣嚴肅冷酷的嗬斥警告,眼神毫無溫度的冷瞪著她,隨後領著夏小七等人離開大牢!

淩煙閣。

“砰砰。”回到寢宮的西亦蘭難解心頭之恨,憤怒的把桌上所有的花瓶都摔在地上,猙獰恐怖的神情,一點也沒有皇後的風範!

“語默,把那兩個人的底細調查清楚,回來報告。”西亦蘭平複了心情,冷靜下來後,坐在圓桌旁邊的椅子上,語氣冷然的喚出自己培訓多年的暗衛!

“是。”被稱語默的人語氣恭敬,呆板的應道,隨即悄然無息的離開淩煙閣!

語默,是個高大魁梧,卻眉清目秀的男兒,年僅二十五歲,是她一手栽培的冷酷暗衛殺手,是她身邊不可缺少的得力助手!

“皇上,幸好你來的及時,遲一步,恐怕你看到的就是我們的屍體了。”夏小七和君夜寒隨新月孤來到一座別院,一進別院,夏小七頓時開玩笑的唧唧歪歪起來!

“娘子,我不會讓你死的。”君夜寒突然正經八百的道,眼神認真的凝視她,眉頭微微不悅的皺起,他不喜歡娘子說死,他絕不允許她死,如果她死了,他也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了!

“額。”看他因為自己一句無心的話而那麼認真,夏小七有些不好意思,硬是說不出話來!

“哈哈,好了,今天晚上你們就在這裏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再啟程回去。”看到夏小七吃癟,新月孤哈哈大笑,隨即一臉正經,語氣平靜的說道!

“父皇,兒臣按照您的吩咐,叫了兩個丫鬟。”新月陌上突然來到別院,語氣恭敬的響起!

新月孤點了點頭,隨即和藹的轉向夏小七,語氣和藹的道,“有什麼事就吩咐她們去做,早點休息。”說完,站起身,離開別院!

“皇上慢走。”夏小七調皮的朝他揮手道,別院內隻剩下她和夜,還有兩個丫鬟和新月陌上!

“陌上,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你真的是我們的大恩人啊。”夏小七感激涕零,激動習慣的用現代方式握著他的手不斷道謝!

新月陌上頓時有些尷尬,遲疑的掙了掙手掌!

“娘子,你怎麼可以握別的男人的手。”君夜寒雙眼冒火,生氣的跺腳怒吼,眼神滿是委屈,泛起可憐的淚花凝視她,隨即又陰寒的瞪了瞪新月陌上!

夏小七聽到他的話,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確定她是握住陌上的手後,連忙慌亂的放開,臉上滿是尷尬,她怎麼就忘了這些人不懂現代禮儀!

“夜,我沒什麼意思的,就是感謝他救了我們,不準吃醋。”夏小七幹笑兩聲,隨即連忙解釋,再然後有些威嚴的警告他不準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