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要有人稍微碰下那群土匪的話,就會發現他們的腦袋於身體被整齊地分了家,刀口平整而毫無存在感,就像沒有死去一樣。
一夜,二十多條人命。
孟卿傾沒有任何負罪感,如同他們不聽人教唆,不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她也不會閑的蛋疼地去剿匪。
隻是如果他們找了上來,那就隻好為民除害咯。
孟卿傾行事雖然素來看心情,但也不是沒事找茬的人,井水不犯河水最好,可是現在看來有人故意針對她呢。
而孟卿傾心裏也有的自己的打算。
她在這群土匪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事情全部的始末了。
知道孟卿傾去了易血並且會從易血出來的就隻有兩個人。
一個易血少主,她是不可能的,如果真有心為難與孟卿傾,在暗室的時候動手那裏是他們的地方豈不是更加方便?
另一個……
她就要取消今晚去客棧睡的打算了,她的得連夜拜訪東方府……
畢竟東方刃在深夜都教唆這群人來找孟卿傾的茬,孟卿傾自然也要好好拜訪一番。
孟卿傾還記得怎麼去東方府,走的很是輕鬆就到了東方府。
黑夜並沒有影響她的視力,因為她是上神,冥界原本就是被光明遺棄的地方,終日不見太陽,就算是個普通人也適應了沒有陽光的生活,何況孟卿傾?
然而她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在後門處跳了幾跳,瀟灑地翻牆自覓門路。
孟卿傾這番來東方府,來的時候,和殺人的時候是沒有任何顧及的,雖然暗處有些百姓看著,孟卿傾卻也沒有點破,進東方府的時候孟卿傾就比較小心的,但是還是不小心被路人瞧了去。
以孟卿傾的身手,自然不是那些隻相信眼睛的愚民可以看見的,隻是在孟卿傾有心的走路方法下,自然就給人一種高調殺人,低調“回”東方府的假象……
孟卿傾“沒有”避過平常百姓的視線,卻精巧地劈開了東方府內暗處暗衛的搜查自然是因為她有自己的打算和本事。
已是深夜,東方府已經熄了燈。
孟卿傾直接去糧倉放了一把火,並且悠哉悠哉地坐到旁邊的大樹上最粗壯的一根枝上看戲。
因為東方府的人還不算太廢柴,很快地就有人發現了,一時間,全府動蕩。
“來人啊!”
“水!水來了!”
“走水了!救火啊!”
“快去稟告公子!”
“快去打水!”
最後因為被燒毀的是糧倉,很重要的地方,也驚動了東方刃,當東方刃到場的時候火焰已經熄滅了,下人們整整齊齊卻又驚恐地站成一排,生怕被責罰,或者是被誰推出去頂罪。
東方刃正想責問什麼,卻突然發現樹上的如同精靈的人……
樹上獨坐,淺笑嫣然,並不懼怕與他的瞳孔對視,孟卿傾的眼睛裏麵全是灑脫,完全沒有一絲做了壞事之後的慌亂。
東方刃不傻,要是看到孟卿傾安然,還不知道這火是孟卿傾放的,那這東方家還真的可以易主了。
“行了都各自扣了月錢下去吧。”東方刃這是給這場火災在外人麵前做了個了結。
“是。”
當眾人推下去,東方刃無奈仰頭看著樹上的人:“孟姑娘,我雖叫來了土匪,可是姑娘你也燒了東方家的糧倉,這事情能否就此了結呢?”
“不能!”孟卿傾笑著拒絕,臉上就差沒寫上“我要算計你”了。
見孟卿傾那一副惡趣味的樣子,東方刃也是後悔了。
自己看著這個酒方好,釀出來定會轟動一方,不過是想借刀殺人了孟卿傾隻有自己擁有這個方子罷了結果還被反算計了。
不過這個真的不能怪孟卿傾怎麼遷怒的了,因為畢竟是東方刃先惹得孟卿傾。
東方刃無奈:“不知姑娘想要如何賠償?”
“我見你英俊瀟灑,不如你同我一夜?純聊天那種。”孟卿傾大膽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但是她的眼中卻毫無情感可言,有的隻是就差寫臉上的“陰謀”二字。
“姑娘這是怎麼賠償法?是我要賠償姑娘,還要姑娘損了名譽不成?”東方刃現在雖然沒有反應過來孟卿傾要算計自己什麼,但是一定不能答應就對了,萬一是能弄死自己的套呢?
最毒不過婦人心,東方刃可不敢去賭孟卿傾殺了二十多條人命還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人是個清純善良又溫柔,不諳世事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