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破屋子怎麼沒有門啊,問那麼多幹什麼,孩子的事我會處理好,不用你操心!”
真是的,都要和別人訂婚了,還來操我的心。
我這兩句話幾乎是低吼出來的,一直以來我對蕭涼夜都是有一些不滿的,這種不滿尤其在我和他分開的這半個月尤為明顯。
我始終認為蕭涼夜應該給我一個正式交代,哪怕是被分手我也會接受,誰讓咱配不上人家呢?
可蕭涼夜這個大渣男臨近訂婚了卻在這裏睡大覺,現在又來關心我和肚子裏的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該呸他一口還是呸他十口了。
我看他話裏話外全在孩子身上,根本就不打算告訴我門在哪裏隻好繼續自己找。
可無論我如何扭動看起來可疑像機關的東西,這間屋子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我真的沒轍了,隻好氣呼呼的蹲在牆根下,臉朝著牆,不想去看蕭涼夜。
蕭涼夜如同暗夜裏的鬼魅,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聲不響的來到我的身後,
“我是孩子的爸,你說我應不應該操心。”
說完,一雙修長的臂膀把我環在了胸前。
他穿著薄薄的絲質睡衣,而我的禮服也是不怎麼太厚,他這樣直接貼過來,我的身體立刻被他熱燙的體溫燙到。
我幾乎是一瞬間就站了起來,他也跟著站起來。
“你、你幹什麼?”該不會是有什麼不良企圖吧!
我想入非非,往後一退一下子就撞到了牆。
他的一根手指順著我的臉頰一直到肩膀,再順著我的鎖骨胸部直我的腰際,似乎在欣賞我今天的造型。
我心慌極了,就聽他魅惑的聲音徘徊在我的耳側,“還是你最得我心,知道我想要什麼!”
等下,這台詞怎麼和劈腿賤男密會前女友一個樣子。
得你心?
得個屁!
難道他還想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不成?
我使勁推了他一把,好在這些天練了幾下子,這一推之下雖然沒有推倒他但也讓我和他多出了一些距離。
“你有病吧!還想金屋藏嬌?你想做漢武帝我可不想做短命皇後,門在哪,你、你快說!”
情急之下,我踢腿的架勢都擺出來了。
其實我也知道我未必能打得過他,但掙紮肯定是要掙紮一下的。
現在我肚子裏懷著他的小孩,他就是再怎麼樣估計也不會亂來。
“嗬嗬!曦兒、你真可愛!”蕭涼夜破天荒的笑了。
雖然這笑在我看來,已經和猥瑣渣男一樣一樣的了。
隻見他勾起我的下巴,“曦兒,記得觀看我的訂婚儀式哦!找個最好的位置。”
我去!
這男人簡直了!
“我....”我剛想說點什麼,蕭涼夜卻往後一撤。
這又是耍的什麼花樣?
以退為進?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蕭涼夜又衝我斜了斜嘴角,緊接著不知道怎麼弄的,隱約有一種機械聲傳了過來。
我仔細辨別,這種機械聲極其流暢,好像...好像來自我的頭頂!
我這麼想著,就猛的抬頭,隻見頭頂的天花板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漏出一個方形的空洞。
空洞的一側,竟然伸下來一截精鋼材質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