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變大(1 / 1)

回到府裏的李弘冀,首先看到的卻是等在門口的孫晟,隻見他頻頻的擦著額角的冷汗,想來也是知道了今天早上的荒唐事了,所以趕著來解釋的。

李弘冀在進去的時候看了一眼孫晟,然後就頭一撇自顧自的往裏麵走去,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孫晟昨晚上是怎麼過的。

孫晟見太子沒有理他,就厚著臉皮跟了上去,想那太子肯定是想或許是他孫晟把他給請到那煙雨樓去了,但是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他昨天可是早早的就走了的,太子去煙雨樓的事兒,雖然他知道,但問題是,不是他做的啊。

跟著那李弘冀進了書房,還沒等孫晟站好,那眼前就飛來一個茶杯,幸好他躲的快了一點,沒有碰到他,但是那隨茶杯飛濺開來的茶水還是濺到了他的衣服上,沒來的及擦一下,孫晟就‘撲通’一聲的跪在了地上。

“太子息怒啊。”

“息怒,你倒是給我說說我怎麼醒來就在那煙雨樓的,還好巧不巧,偏就在那個妓子的房中,我,”李弘冀一時說不下去了,發狠的朝在手邊的那些花瓶古玩揮去,耳邊傳來的都是破碎的響聲,這下子,孫晟算是不敢再什麼撩潑了,就怕那李弘冀一個不爽,倒黴的就是他了。

孫晟知道現在的李弘冀隻是想發泄一下,大概也是那妓院中有人喊的那句‘太子和那皇叔兩搶一個女人’,“太子息怒啊,奴才真的是不知啊,昨晚奴才喝多了酒,就被家中的小廝給扶了回去,所以,太子息怒。”說完,孫晟很是謙卑的低頭跪在那。

李弘冀一聽孫晟這麼說,想了想,好像是他說的這樣的,但是,他卻是拉不下臉來給別人台階下,也還氣著要是昨晚那孫晟沒有叫他去什麼酒樓喝酒,那麼現在也沒這麼麻煩的事情了,要知道他那皇叔,可不是什麼文人那樣的能解釋的通的,現在,他還沒有完全的準備好,可以把他拉下去的勢力,隻是現在,看來也是不得不和他挑明了。

“太子”孫晟看李弘冀一直不說話,就偷偷地抬頭看了一眼,見他沒有遷怒他的跡象,就想趁著現在順杆上,也許自己就可以不用現在這樣辛苦的跪著了。

正是在這個時候,卻是被小廝給打擾了,隻見那小廝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還大喊到:“太子爺,太子爺,不好了,不好了……”

“慌慌張張的做什麼呢,還有沒有規矩了。”李弘冀看那小廝慌張的跑了過來,就知道定是他那皇叔來了,朝中素來是知道他和那皇叔李景遂不合的,現在家中的小廝看到那李景遂的到來,定是會如臨大敵一樣的。

那小廝被李弘冀一說,定了下心神,便向他稟報說:“太子,是那晉王爺來了。”

李弘冀瞪了那小廝一眼後說道:“來了就來了,用的著這麼慌慌張張的麼,別人還以為我這太子府都這麼沒規矩呢。自己去管家那領罰去。”李弘冀說完之後看了還跪在地上的孫晟說:“你也起來吧,一起出去看看吧。”說著便像內室走去。

孫晟看李弘冀往內室走,就知道定是太子爺要去換衣服了,所以站了起來,侯在原地等著。

李弘冀換了衣服出來,便和孫晟一起去見那皇叔了。

“皇叔,您可真是稀客啊,不知道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很是一般的開頭,但是和這話在李弘冀的口中說出來卻是像是加了嘲諷的口氣一樣,愣是讓人覺得不一樣。

“怎麼,難道一定要有風我才能來嗎,你這地方到還真是稀奇了啊。”李景遂不客氣的坐在了主位上,喝著茶。

“不怎麼,隻是不常見皇叔來我這喝茶罷了。”李弘冀倒是隨性的坐在了另一邊,拿起小廝遞來的茶杯就慢慢的喝了一口,然後放在桌上,慢慢的等著,要比這個耐心,他相信自己定是勝過這武夫的。

果然不出李弘冀的所料,那李景遂坐下後,看那李弘冀並沒有什麼表示,反而是淺酌著那茶,仿佛這茶是他不能離手的一樣,喝的很是歡暢。

這下子,但是那李景遂坐不住了,那茶杯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嘴巴開開合合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其實他來這也隻是想問一下他準備把那若柳怎麼安置的,他知道一個煙花地的女子,現在他們叔侄卻一同是他的入幕之賓,說出去總歸是對他們的名聲都不好的,所以想來跟他說一聲,那若柳就由他他退出好了,他們倆的關係再怎麼僵,也是叔侄。

李景遂是知道侄子對他的猜忌的,隻是,他做的還不足以證明,他對這個皇位並沒有什麼興趣嗎?

“我,今天來是想和你說一下,那個,是關於那若柳的事情,她……”

李弘冀打斷了李景遂剛要說出口的話,“皇叔,我也有話要和你說,關於那個花魁的。”

李景遂看向那侄子,什麼時候,他變的如此的知趣了。

“皇叔,那個花魁,我要了。”放下了一直拿在手裏的茶杯,挑釁般的看向李景遂。

“你,唉。”李景遂歎了口氣,就站了起來要走了,既然說不服不了這侄子,那也沒辦法了,隻希望他以後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