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柳聽著那桌椅被踢倒發出的轟隆聲,很是害怕,再加上那李弘冀的臉色又是十分的難看,所以隻得在一邊弱弱的一邊用手扶住了可以支撐她身子的梳妝台,一邊用手指指向那床的位置。
“在,在那……”
李弘冀看那女的手是指向那床的位置的,但是看床上除了被子枕頭外,根本就沒有別的什麼了,更何況是他的衣服了。
“在哪?”又問起的時候,那語氣更是凶惡了,他不知道這樣的女的,皇叔是怎麼看上的,我是除了那張要哭出來的臉外,根本就沒什麼可以讓人留戀的啊,怎麼給她攀上那‘皇太弟’的,那李景遂還真是有眼無珠啊。
“在,在床底下。”若柳說完後,整個人都像是要虛脫一樣了,她現在擔心的是,要是那太子爺知道她昨天拿他當作是解春藥的藥人了,他會不會把他碎屍萬斷了啊,不過看他現在那樣字,肯定是還要嚴重了的,當下就決定還是裝可憐外,別的還是什麼都別說的好。
李弘冀一聽到他的衣服竟然被那女人給塞到床底下去了,氣的更是七竅生煙了,今天還真是萬事不順啊,而他總不可能就這樣蹲下去撿衣服吧,那他的顏麵何存啊。
淩厲的眼神一直看向那站在一邊的女人,向是要把她瞪穿了一樣。
而站在一邊的若柳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正當她想蹲下去撿衣服的時候,卻是那老鴇進來了。
“哎呀,太子爺怎麼了,是若柳惹您生氣了麼,您可要消消氣啊,犯不著為了這妓子惹了您的千金之軀啊。”說著便從那旁邊的丫鬟手裏拿過了托盤上的參茶給李弘冀端去。
這老鴇也畢竟是看盡了人臉色的人了,看那李弘冀的臉色不是很好,就知道他必是為了那剛才的事情生氣了,而且還氣的不清,所以也沒再講別的什麼來再刺激到這位嬌客了,要是一個不順著他的心了,倒黴的可是她啊。
“哼。”李弘冀的這聲音可是從鼻孔裏出來的,但是沒了什麼別的大動作了,接過了參茶喝了起來,倒也沒有為難那老鴇的意思。
那若柳看那老鴇站在那李弘冀的旁邊,連忙小心翼翼的跑了過去,躲在了那老鴇的身後,小心的張望了一下李弘冀的眼色,看是緩和了一點,才敢靠在了那老鴇的耳邊,小聲的說起了話。
“媽媽,您還是去趕緊找件衣服了給太子爺吧,總不能讓他就這樣出去吧。”若柳不敢說出其實是自己把太子爺的衣服給塞到床下了,隻希望那太子爺可以早點消了氣,不要拿她出氣了就好。
那老鴇一看坐在一邊的李弘冀,果然,還是穿著那內衣坐在一邊,連忙叫那若柳趕緊去準備衣服,還加了一句‘要最好的。’
若柳一聽,自是十分的高興啊,她還巴不得不留在這呢,這裏可是連透個氣她都快不行了呢。
若柳聽了那媽媽的主意,便連衣服也不換的整齊一點了,忙拉過一旁的丫鬟,趕緊的就跑了出去,不過等到出了門外的時候,走出了不遠,就一把拉住了那丫鬟,叫她去找衣服順便提點了一下剛才那老鴇特別提點的,然後就推開了一旁的門,走了進去,反正這幢小閣樓都是她的,她可要好好的去休息一下了,這太子爺的怒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啊。
而那還在那屋裏的李弘冀,邊喝著參茶,邊等著他的衣服,也邊思考著呆會怎麼的和那皇叔來鬥法,相信剛才的那些個衷心的奴才一定是去報信了,也相信不久他就能看到他皇叔氣衝衝的來的身影了,哼,想讓他難看,那就別怪他給他難看了。
不一會,看那小丫鬟拿來了衣服,但是沒看到那皇叔紅顏知己的身影,心裏開始了冷哼,連個青樓女子都瞧不起他了,莫不是以為她有他那皇叔在撐腰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李弘冀眼裏露出諷刺的光亮,看的一邊服侍他的丫鬟嚇的抖了幾下,立馬惹的李弘冀大為的不快,一手掃了過去,把那丫鬟推到在了地上,還不小心撞到了那倒在一邊的桌角,立馬血就從額角流了下來,李弘冀厭惡的看了一眼後,就開口道:“把她拖走,省的讓我看了礙眼,惹了晦氣。”
老鴇見狀,雖然不知道那太子爺的脾氣怎麼又上來了,但是也不敢拂逆了他的意思,叫了外麵的護院把那丫鬟給拖走了,雖然本來這丫頭她是打算好好的培養的,說不定就又是一個若柳了,但是現在那丫頭又是破了相了,即使醫好了,但是臉上長了個疤,怎麼的也是屬於次等貨色了,也不能給她招攬錢財了,所以也不可惜了,隻希望這太子爺不要說風便是雨就好了。
“是,是,是。”老鴇一邊賠著不是,一邊那那些個丫鬟小心的服侍著,可千萬別在犯了剛才的那丫頭的錯就好了。而那還剩下的兩個丫鬟更是小心翼翼的了,就怕太子的一個不順心,就像那剛才被拉出去的人一樣了,那人破了相了對媽媽來說,定是屬於無用之人了,還不知道要怎麼的吃苦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