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以為這二弟會改過,不過,改是改了,就是隻改了個兩月有餘罷了,能出去了,卻是又和那群狐朋狗友在一起了,而他為了不讓爹知道又氣瘋了,所以告誡府裏的人不可多嘴,也幸好爹爹把家業交給他之後,甚少出去,所以才是瞞了過去。
想不到這時卻是又從李煜的嘴裏聽到了那二弟的消息,不禁有些吃不準,所以易優坐了起來,看著李煜,看他怎麼個說法。
“想來你也是該知道你那二弟的為人的,所以我告訴你的這件事情,你也是不用太驚訝了的。”李煜看那易優的動作,就知道那易優也不是如他弟弟口中說的那般的容不下他,不過既是如此,那麼他正好利用,不是嗎,嗬嗬。
“其實,說來也隻是件小事罷了。”李煜越是這麼的說,那易優卻是越是感覺這越不這麼簡單,雖然知道這可能隻是那李煜給他的陷阱,但是對於親弟弟的處境,他還是很擔心,即使他是這麼的墮落。
李煜看著易優的急切的表情,心裏更是暢快了。
“你弟弟調戲了那個煙雨樓的花魁,本來呢,她也隻是個花魁,調戲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誰叫那花魁是我那皇叔的紅顏知己,偏生我那皇叔對那花魁是寶貝的緊,所以,唉,所以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啊。”
李煜雖然說的是事實,不過他卻把一些重要的事情給省略了,就是那易墨雖是調戲了那個花魁,而那李景遂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但是看在他這個侄子的麵上,也是沒怎麼大的為難易墨,要知道這紅顏知己是要多少有多少的,但是他這麼個侄子,得罪了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了,即使現在的李景遂貴為皇太弟。說起來也是該感謝這大皇兄的,要不是有他死死的盯著這皇叔,隻要皇叔有什麼風吹草動的,一定是早早的就準備鑽洞去打擊皇叔,也不至於現在的李景遂隻能堪堪的保住自己,不至於糊塗的就失了勢。
想那李景遂也是知道的,雖然是父皇的弟弟,也封了個皇太弟,但是總歸還是自己的血脈親。
兒子和弟弟,父皇大概是放任他們去鬥了。
易優是聽著李煜的話,恨二弟是為何這樣的恨鐵不成鋼啊,以前不管他是怎麼的玩鬧,都是還可以解決的,但是現在卻是玩到那皇太弟李景遂的紅顏知己上去了,真不知道又是鬧出了怎麼樣的風波啊,難道這就是爹爹走的遲的原因?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現在也應該是解決了,易優鬆了口氣,不過,爹爹大概是被氣的不輕吧。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也成了父親的一塊心病了,但是卻是不知道該怎麼治愈啊,能用上的辦法都用了,卻還是不見悔改。
李煜看那易優本來還是很緊張的神態,到後來卻是安定了一些,想來他該是誤會以為這是發生在那易家搬遷之前的吧,他到是不介意給易優來個驚嚇的。
“你那弟弟易墨,還真是不知死活呢,昨天還挑釁皇叔,說皇叔他有什麼能耐來和他搶女人呢,多麼的大膽啊,你說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