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早就能猜到這易優開口的肯定是先問那娥皇的事,所以開心的應道:“娥皇,自然是在屋中午寐了,到是你,無端的問皇子妃的事情,還公然叫閨名,這用意到是可疑啊,褻瀆皇族?好像這罪名可是不輕啊。”李煜笑著看易優臉色灰白。
易優咋聽這李煜竟然說湄湄是皇子妃時,卻是忍不住的寒戰,就知道這李煜把他們兩個人抓來不安好心。
“她現在在哪,我要見她。”
“皇子妃豈是你說想見就能見的,不過,我看你可憐,要不,我就讓你見一見。”李煜心情好的答應了易優,但是,至於怎麼個見法,就是他說了算了的,嗬嗬,想著易優在這邊發瘋,但是卻是無能為力的表情,他就很高興,高興到想慢慢的折磨死他。
易優聽到李煜這麼直爽的就答應了他,就知道這件事情必是沒有這麼容易。
“你有這麼好心?”易優鄙夷的看向李煜,他很是懷疑,要知道這李煜本來就是那種皇家鬥爭中的人,自然是都會哪那些勾心鬥角,更何況他在這這麼久的時間,有些事情他還是會用腦子去想的,這周伯父本是已經允了他同湄湄的婚約了的,為什麼卻是在湄湄遇到李煜後周伯父雖然沒有不讓他同湄湄見麵,卻是明顯的同他們疏離了。假如不是他在周伯父的背後施壓,湄湄的生辰快到的時候,怎麼可能周伯父禁了湄湄的足,還不讓他去探望湄湄,更是在那璟帝的壽辰上要湄湄獻藝呢,這要是還看不出來的,那就是傻子了。
最卑鄙的還是那張聖旨,不要以為他不知道,就是那天他出了周府後去了皇宮才有的那張聖旨,這些事湄湄不知道,但是並不代表他就不知道,他不是瞎子,也不是聾子,更不是白癡,不要以為平時表現出來的那副溫文儒雅的表情就會被他騙了去。
李煜聽了易優的問話,也不惱,隻是笑笑說道:“你到是了解我,可惜我卻是不能留你,要怪也隻能怪你同我作對吧。我是沒這麼的好心,也不會這麼的好心。”說著伸出一隻手來,攤開,手中有一粒褐色的藥丸,“隻要你吃了它,我就讓你見娥皇。”
易優看了一眼那藥丸,最終還是拿了,然後放進了嘴裏。
“你不問一下那是什麼藥麼?”李煜心情好的提醒易優。
“為什麼要問,你的東西有好的麼?反正問不問一樣都要吃下去,那還是省了吧。”易優不屑的看向李煜,嘴角盡是嘲諷。
“嗬嗬,看你這麼的爽快,就告訴你吧,那隻是克製你武功的罷了,至於對你的身體,是完全的沒有損傷,反而是有益處的呢。”李煜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哦,對了,還有就是那藥啊,無解。”
“你!”易優看向李煜,算是徹底的看清他了,廢了他的武功,讓他不能逃,除了想報複他,還可能是拿他來牽製湄湄。
“我,我什麼,我讓你看你想看的,你該是感謝我的。”說完轉向那跟他一起來的那黑衣人,“無命,去叫皇子妃來花園賞花,就說是我的主意。”
再轉過來看向易優,“你不是想看娥皇嗎,那我就讓你看,不過你可不要後悔啊。”
說完轉身出去了,易優想跟上,但是卻是被人攔住了,李煜看易優想出來的神情,笑道:“我有讓你出來麼?”
易優雖然知道李煜沒這麼好相與,但是卻是這樣的欺侮他,“我不出去怎麼看。”
李煜淡淡地道:“那牆可不是隻用來關人的,呆會我會讓人把那牆升上去,東麵的牆上有幾個孔。”
說完,那門當著易優的麵降下,直到一點都看不到外麵。易優卻是被李煜氣的不清,臉色都成了絳紅色,竟然是讓他從孔上看,這欺侮人也是該有點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