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奇案之始(1 / 3)

金陵,位於華國東部地區,在曆史上一直有著極其崇高的地位,在過去常被授以首都之名。又因瀕江臨海,故而商業經濟發達,科技貿易繁榮強盛。

因其特殊崇高的曆史地位,曾在南宋中葉時期,人口劇增,成為當時世界上最大的首都。

金陵水資源豐富,有秦淮河、金川河、玄武湖、莫愁湖、百家湖、石臼湖、固城湖、金牛湖等大小河流湖泊,又有長江穿城而過,以跨省、市的流域劃分水係,可劃分為長江金陵段、滁河、秦淮河、青弋江—水陽江四大水係。

金陵人民借著這得天獨厚的資源,人民生活富庶,但華國的貧富差距向來是個極端,窮得越窮,富得越富。

秦淮河曾被譽為金陵的“母親河”。素有“六朝煙月之區,金粉薈萃之所”的美稱,但在位於秦淮河下遊的一段支線,靠近長江的一處名為白都的封閉水域,這裏極少有人進來,雖與金陵相鄰,但富饒程度卻明顯不如。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可生活在這裏的人卻享受不到這種恩惠,因地處下遊,位置偏僻,資源也稀少,這裏的人走的走,散的散,留下來的大都是一些孤寡老人,或者年紀老邁,想著葉落歸根的。

唯一令人稱道的就是,這裏靠近長江邊界的地方林木繁茂,又很少有人涉足,所以使得這裏的生態環境保護的非常完美,時不時還能在附近的林子裏看到野兔野雞。常引得一些吃飽了沒事幹的年輕小夥子過來找刺激。

金陵這些年雖已摘去了“火爐”的稱呼,但生活在這裏的人都知道,金陵的夏天就是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前十分鍾還是40多度的炎炎烈日,過不了多久就開始烏雲壓頂,雷聲轟鳴,暴雨淋漓。

“今年這天又要折騰人咯!”白都的一位老人搬了張躺椅靠在上麵,躲在自家屋簷下,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場下得酣暢淋漓的大雨,咧著不剩幾顆牙的嘴“嗬嗬”直樂,仿佛想到了那些被這猝不及防的雨水調戲的人們。

“老張頭,你樓上那位還沒起來啊!”在老人對麵,同老人一樣靠在躺椅上的一位老太婆對著老人扯著嗓子問道。

“那小子自從三天前回來之後,就一直沒出過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連吃飯都是我給他送去的。”

這老張頭是白都的一個簡易賓館的老板,六十多歲的年紀,身體都還算硬朗,腦子也不糊塗。

老張頭的房子就在村口,相比較而言,還算出入方便,所以就在家裏搞了個簡易賓館,要說當今社會的人真是賤的可以,城裏燈紅酒綠的生活厭倦了,就來這窮鄉僻壤裏來體驗大自然了。

老張頭開賓館本打算就是鬧著玩的,反正無兒無女,了無牽掛的。

誰知道還真有人來,來的大都是一些年輕的有錢小子帶女伴出來的,說是放鬆心情,寄情山水,實則就是出來約炮的,不過這些人最多玩個三五天就回去了,唯獨住在樓上的一個年輕小夥子在這一住就住了兩年,期間從未見任何人來找過他,都快和老張頭成一家人了。

兩年前,老張頭的賓館才剛剛開張,那年輕人是第一個過來的,當時一訂就訂了一個月的房間,老張頭心想新店開張,就要圖個吉利,這小夥子也算是第一桶金,為了紀念,就少算了他半個月的租金。

誰知道這年輕人一住就住了兩年,這兩年來每個月他都會定時的把錢打到老張頭的銀行卡上,從不間斷,老張頭也從開始的生疏變得慢慢熟絡了起來,不過這份熟絡也僅限於曉得他叫齊鈺,性別男,年齡二十四,其他的一概不知,不知道工作狀況,不知道生活背景,甚至連他是從哪裏來的都是一個謎,神神秘秘的。

這兩年來,每個月那小子都會出去一兩次,一出去就是三五天,每次回來之後就像是身體被掏空了一樣,虛弱不堪,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為人,老張頭都懷疑他是不是出去做“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