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富二代,呂晨龍的生活在我們看來必然是終日燈紅酒綠,泡在好酒美人中不能自拔。可要是一名富二代一夜之間變成一名負二代會怎樣呢?
呂晨龍就遇到了這種事,但他絲毫不覺得意外,自從一年前父母車禍雙亡後他就終日喝的爛醉如泥,父母遺留給他的公司他根本沒心思打理,垮了就垮了吧,當個敗家子也挺好。
反正憑他名下的資產夠他下半輩子繼續腐敗下去。
不過今天呂晨龍的心情不太好,本來女友打電話跟他說最近工作壓力大,想要去海上散散心,呂晨龍自然是一口答應。但沒想到女友事到臨頭突然變卦,又說不去了。
心情鬱悶的呂晨龍隻得自己開著33米長的海星遊艇出海逛逛,偌大的遊艇隻有他一個人顯得很是單調乏味。
這艘白色海星遊艇是呂晨龍父母2年前買的,花了2千多萬,當初買它的目的是為了和客戶談生意,但現在呂晨龍打算將它賣掉。因為這艘遊艇每年光是碼頭停泊費都要幾十萬,對於已經變成負二代的呂晨龍來說它已經變成了徹底的負擔。
“老夥計,能開你出海的次數不多了啊”呂晨龍坐在飛橋駕駛台上拍了拍儀表台,接著將節流閥推到三分之二,遊艇的柴油機發出轟鳴,讓它猶如一隻白色利箭在蔚藍的海上穿行,“強興號,加速…。”
呂晨龍駕駛遊艇在海上七拐八拐,最後讓它托著長長的尾跡停在離大陸約40海裏的地方拋錨,他要在這裏玩他個一天半載。
在富麗堂皇的遊艇客廳裏,呂晨龍上來就坐在沙發上開了兩瓶軒尼詩,接著全部倒進醒酒器裏還往裏麵扔幾顆冰塊,之後拿起來就是牛飲一口。
“嘖嘖,沒想到800塊的軒尼詩味道也還不錯”呂晨龍摸了把嘴巴又是一口,醒酒器裏的酒已經去了三分之一了。有些微醺的呂晨龍拿著醒酒器走到遊艇的飛橋上,看著冉冉升起的太陽又是一口下肚…
啪嗒一聲,呂晨龍往臉上一摸發現是一滴水珠,抬頭一看發現原本光和日麗的天氣已經變得烏雲密布,黃豆大的雨滴時不時的從天空滴落。
這樣的天氣讓呂晨龍體內僅有的一絲迷醉眨眼間煙消雲散,他立馬升起電動遮雨棚,接著將一二層甲板的玻璃門全部關閉。做完這一切呂晨龍才將錨收起來裝備返航,但遊艇這時候卻打不著火了。
“怎麼回事?”呂晨龍按了幾次點火按鈕無果後終於覺得不對勁,以前可從來沒有出現這種情況。
想罷,呂晨龍立馬跑到負一層,還沒打開引擎室的門就聞到了一股焦臭味,這讓他心中大感不妙。
咚的一聲,呂晨龍神色猙獰地拿著一把扳手狠狠敲在柴油機上,把上麵拆開的電腦盒砸的粉碎。“這tm到底是誰幹的?”
兩個柴油機的電腦盒均被人打開過,還連了一根鐵絲到發電機上,高溫通過鐵絲將電腦盒裏的電子器件燒的一塌糊塗,根本不可能修好。“對了,摩托艇和橡皮艇”呂晨龍喃喃說著眼前一亮,他離大陸不過40海裏,摩托艇和橡皮艇接力完全能跑回去。
不過當呂晨龍打開遊艇的後尾板時看到的卻是空無一物,連個渣都沒有。濃濃的失望讓呂晨龍覺得腦子有點發黑,這絕對是有人故意的,就是要他出海後葬身海底,可誰又能算得到他今天出海呢?
“寧楿。”
隻有呂晨龍的女朋友寧楿有嫌疑,是她要出海散心的也是她事到臨頭反悔的。這樣就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出海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呂晨龍歇斯底裏的吼完便蹲在船尾抱頭痛哭起來,雨水將他渾身淋透他也渾然不覺。
呂晨龍把飛橋遮雨棚打開,任由雨水劈裏啪啦濺落在飛橋上,“哈哈哈哈,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呂晨龍雙手張開,感受著越來越大的風浪放聲大喊。既然逃不回去,倒不如趁這最後一點時光把想做的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