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父母再次送我上飛機。他們的眼睛裏都藏著笑容。母親對我依舊是千叮嚀萬囑咐,父親話語不多,不過在他的眼裏,我第一次看到了相信。
這次飛北京,我不在像上次那樣看見什麼都感覺是新奇的。
這幾年,我管理公司,坐飛機已經成為了日常生活中必須得做的事了。
不過,這次沒變的還是我哥在機場接我。當然,接我的,還多了一個人,誰?當然是張誌啦!
這三年來,我和張誌始終保持著密切的聯係,就連他寫的幾篇論文,都還有地方向我詢問過呢,甚至截稿了,還答應給我看上一看。
而對於哥呢,經過家裏的那場變革,他也有經常回家看看了,我與他的關係,自然而然,也變得好了起來。
嗬嗬,再說說自己吧,三年我變了什麼呢?除了腦子裏多裝了一千多本書之外,就隻是高了三十幾厘米罷了。當然,別的我還有變的,比如,我有喉結啦!
我今年十八歲,和別人的青春不太一樣,沒有什麼值得遐想的,我的人生信條就是:與其總在那白日作夢,還不如實事求是的大幹一場!
飛機到站了,剛出來,張誌就像見到了夢中情人一樣,風似的撲過來。嘴裏還念叨著:“上了福布斯榜的老總,好久不見啦!”
是啊,老朋友,好久不見——
八月,正是炙熱時。但,校長,院長,還有我的博導和張誌,哥,五人特意齊聚在一個教室裏聽我上課。並且打算給我上課提一點建議。
我的第一堂課是:講解七個公式,兩個定理。
當我講完之後,校長他們給我的評價是:不像是那種畏畏縮縮的人,有時像久經沙場的老將在訓話,有時像是在和我們談話,又有時像是在講故事,聲聲入耳,需快時,則快,需慢時,則慢,總體評分九十九分。
這也就是說,我仍有資格待在這北大,任博士生導師!
九月,又是一年的開學期。看著新生那種高興的表情,聽著他們的歡聲笑語,讓我不禁想起我讀書的時候。那癡迷於書的我是多麼的好笑啊,那些書真的這麼好看嗎?
當然,如果你想問我,是不是想重新回到過去?
我如今隻會笑著搖搖頭。時光是一去不複返的,世上更沒有什麼後悔藥。走過就是走過,那就得坦然麵對。
我被校長調去教數論了。想起了,讀研究嗆教授時的情景。我上課,說的每一條規律,每一條定理,每一個細節都進行實事求是的探究。不為了什麼,就為了一句話“科學是嚴謹的。”
上課時,我,還時常選擇了速講,這使那些自認為自己很了不起的人都不得不專心聽講。還會當堂課上和學生們一起對複雜的學術進行最深入的探究。最刺激時,還會和同學們起爭執,雖然一般都知道他們是錯的,但,我還是要這樣做。因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多些賣關子的機會啦,說實話,我還是很喜歡賣著關子來演講的。
而且,就這樣一來,我的課,到場人數真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了。
突然有一天,剛下完課,有個學生攔住了我。簡潔明了的問我,是不是高要成?
我是不是高要成很重要嗎?不過我還是故作深沉的點了點頭。
原來,她是我的同學。一個和我同班除了張誌之外同班最久的同學。她和我同年,小學初中和我一起共讀三年,後來,到了高中還和我同班了一個多學期,那年高考她也參加了,隻是差北大三分,第二年才考到。現在在讀博士一年級是學英語的。
她打招呼是為了什麼呢?原來她的數論太差,她不想掛科。
嗬嗬,我可不是免費教學的喲。也是要收費的!
這個費不是錢,而是:私下裏我為她講課全程用英文,和她說話,就像是兩個英國人在那聊天。
我的博導生涯就這樣從教授我的同學那一屆開始,慢慢的,慢慢的,桃李滿天下;慢慢的,慢慢的,我也長大了,開始了新的挑戰。書,已經滿足不了我的欲望了,我想要的是破解下一道數學難題!
人終將長大,那就讓我們一起,在人生的道路上慢慢的書寫自己的傳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