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天,北風在外麵呼呼的長嘯,樓房下的樹正在接受北風的摧殘,被北風吹得直不起腰,但是它仍然想屹立不倒的站在那,正在和北風做著艱苦的鬥爭,遲遲不肯屈服,不肯倒下。夢想著想一個守衛疆土的軍人一樣,守衛者這片小區。

樓房裏被地暖保衛的暖洋洋的客廳,正有一個不思進取的人正在半仰在沙發上高興的玩著手機,手指尖在快速的手機屏幕上打著字,時不時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王鬆易懶散的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嘴裏嘟囔道:“都快十二點了,媽還沒回來,中午該吃飯嗎?”王鬆易站起來,伸了伸因為長時間坐著,快要僵硬的懶腰。

歎了口氣,對自己說:“在家真無聊,這放個十月一,放上七天,這一天都快閑死我了,以後怎麼過啊。”王鬆易低頭看了下手機,看著手機上正在不停閃爍的小企鵝。王鬆易笑了笑,淡淡的說:“幸好找了個人陪我玩,不然估計昨天晚上都無聊的睡不著。”

王鬆易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失,心裏對母親。但遲遲未歸充滿了一絲絲的幽怨,心中還摻雜著點點的無奈。王鬆易心想假如這個女的能陪我出來玩就好了,也不用在這裏無聊了,我還不知道我媽什麼時候回來呢。

王鬆拿起手機,看著頻頻閃動的小企鵝,忍不住笑了一聲,給他發了一句:“有空嗎,出來玩嗎?”

王鬆易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立馬回了一句:“可以啊,但是你請我嗎。”

王鬆易嘴角微微上揚,心裏暗笑著,恢複道:“沒問題啊,我們在哪見麵。”

“算了吧,有點不敢去,怕回不來。

“回不來,怎麼可能,我又不是壞人。”

“那不一定說不定你真的是壞人。”

“不會的,你想多了。”王鬆易有點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給她回著。

“那去雅望區第三中學吧,你認識那裏嗎?”

王鬆易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地名,默默的給她回回道:“嗯,當然知道啦。”然後心裏咒罵的說道:“我是高新區的西區,,而且兩區中間還有龍城市中心阻隔,就算我去雅望區的西區,最少離我將近四五十裏,如果學校在中心地帶,豈不要百十裏地,我怎麼去啊?更何況我還不知道雅望區第三中學在什麼地方?”王鬆易想到這裏,憂愁得眉頭緊鎖,哭喪著臉。

王鬆易正在愁眉苦臉的時候驟然想到亓峰,高中同桌亓峰就是雅望區的。王鬆易喜出望外的拿起手機快速的找到亓峰的手機號,心急火燎的給他打過去。嘟嘟兩聲過後,那邊接通了電話還沒說話。就聽到王鬆易急切的說道:“雅望區第三中學在哪裏?離龍城市中心有多遠。?坐車坐幾班車?快點告訴我。”

就聽到電話那頭歎了口氣,說道:“你著什麼急啊?說這麼快?趕著去投胎?臨終遺言了?你突然問這麼多讓我怎麼回答你啊?我剛接起來還沒問呢,你就這麼著急。”

王鬆易在家裏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像熱鍋上的螞蟻,快速地說道:“你快說啊,我有急事,下午還要出去一趟。”

“出去幹什麼又去禍害哪家的妹子。不會想勾引我大雅望帝國的人吧,那樣的話我就不說了。”電話另一頭亓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