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讓你們經理再叫點人過來,我們這不是還有幾位沒伴嗎?”
露露聞言出去,須臾,看到經理領了幾位服務員進來,穿的都是規矩的黑白製服。
肖一飛挑了位身材火辣,臉蛋妖媚的,聶佐看了看向北,向北恍若未見。
聶佐:“出去吧,我不要。”
肖一飛瞥了一眼聶佐的褲襠,調侃:“你這家夥,別不是不行了吧?”
聶佐捏著酒杯,抿了一口:“很願意拿你來試試。”
“去你的,我可是正宗的純爺們。”
聶佐不動聲色的觀察了這個酒吧。
“阿肖,這裏雖是你舅舅的產業,但現今是敏感時期,我們這身份還是少來這裏比較好。”
肖一飛毫不在意:“你就放心吧,安全得很。這些人都是正兒八經的服務員,隻是舅舅怕我們沒有伴,大家一起玩玩而已。”
聶佐並不喜歡來這種地方,若不是肖一飛回來,興許幾年都不會來一次。
向北看到杯子上的指紋,蹙眉:“麻煩,給我拿根吸管。”
肖一飛見向北還是一如既往的潔癖,輕輕一笑。
十一點過去,向北起身。
肖一飛:“嘛去?”
向北拎著包,平靜:“醫院有事,要我趕回去。”
聶佐起身:“我送你。”
“我開車來了。”
聶佐沉思一秒:“那我坐你車,再打車回來。”
車上,向北假寐。
聶佐突然開口:“我碰到霍焰了。”
向北身子一怔,身子僵住,半晌才小聲道:“嗯,我也碰上了。”
“這小子沒出息。”
她語氣淡淡:“他一向沒出息。”
上次碰見他,看到他穿一身的普通兵服,想來,這才是他要的生活,無爭,無欲。
聶佐雙手握緊方向盤:“你怎麼想,二十七歲的大姑娘了,想結婚了嗎?”
“沒有不想,沒有想,聽媽安排吧。”
“你回來這麼久,這次是該我們單獨好好的說一下話了。”聶佐眸子死死的盯住向北。
向北輕笑:“你要說什呢?”
“當年,你為什麼離開?”
向北臉上笑意立即褪去。
“聶佐,有些事,你沒必要知道。”
“因為我嗎?”他小心翼翼的問。
“不是。”
她篤定的語氣,斷了他要繼續問下去的勇氣。
他看了一眼向北,沉默,心裏卻翻滾如潮。
……
她在醫院呆到淩晨,便回了公寓。
電梯門打開,到了22層。
她感受到一陣風奔向自己,還未反映過來。
“操,還愣著,過來救人!”
竟是霍焰!
她蹲下,檢查患者的傷勢,失血過多的症狀!向北將患者的衣領解開,取下自己的圍巾包紮在患者傷口處。
電梯門在這時開了,霍焰將患者移出電梯外麵,她緊跟其後:“在這裏等我,我去開車。”
霍焰:“……”
當向北驅車到小區樓下,霍焰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