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的爛事實在是不想多想,可又不得不想,麵對一種前所未有的尷尬,又怎麼能不想這些爛事?
這幾天身體一直處於一種欠佳的的狀態,原因有很多,主要是拮據帶來的所帶來種種的不安和困擾。
有時候也許是觸景生情,也許是庸人自擾之,每當看見酒,不管是什麼酒,甚至是酒精,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哀涼。
於是,找了個機會,大醉大鬧了一場,事後被老婆罵慘了。
喝酒時總想著文藝的找一些應景的地方,總覺得會頗有一些依山傍水之意。可是總是因為各種緣由使寧靜的風景多了許多汙淖之氣。
心中大罵過去的、現在的、未來的種種,甚至總想找幾個人一起罵戰。其實我知道,這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反而,如果有旁人在場,丟的人要比得到的痛快更多。甚至有一種跳樓自盡,做鬼也不放過不知道是誰的衝動。
可這個人或是一群人是誰?不得而知。
這一種想法這是一種弱者的思維發泄,隻能這樣理解,或者說,除了這樣,又能如何?
大醉後,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蕪雜的思緒有了新的繁雜。何苦呢?
生活的壓力往往不是外界給予的,而是自己強加給自己的,但有些時候這些壓力是一種出於對同等年齡而生活天壤之別之人的羨慕。
畢竟輸在起跑線,隻是很多人不願意承認而已。或是覺得對不起起跑線,總是找各種理由避開或是解釋這個話題,而總是欲蓋彌彰。其實承認了,不丟人。
“貴族們”總是感覺著他們經常性的把我們這類窮人當成自己的狗,或者說連狗都不如的那類物種。平時下來親民一下,我們就搖尾乞憐,千恩萬謝了,讓他們心裏有了帝王般的統治滿足感。不想親民了,我們對於他們而言不過是螻蟻,而他們對於我們,是遙不可及的。不過有些時候,另當別論。
矯情,太矯情了。隻因為,尊嚴和不跟從是最起碼的立身之本。
我總覺得,人,如果為了某種目的,或者說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把尊嚴放棄了,當人麵前是人,背後說盡“好話”,那他就不配做人了,任何人皆是如斯。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
畢竟,君子愛財,取之以道。
有時,我曾經想過我的這群朋友在我最難受的、最低穀日子裏會不會離我而去,我也曾經想過,富人朋友哪些是和你真心相交的,我更想過,拋棄了社會所謂的一些客觀附加的因素,我們會不會成為朋友?
答案,是我滿意的哪一種,可以說是喜憂參半。
你有,他來,你沒有,他去,這真的很正常。我對這很釋然。
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想著這些東西,終於,我病倒了。
現在的我是發著燒揮舞著筆杆子,對不公做著抗爭。很快樂。
雖然很不舒服,但,心裏,卻是無比的快樂。
賤……
我喜歡把感情弄得很矯情,但是出於被逼無奈,我又不得不每日笑臉相迎某些人,這是我對這個環境最大鄙夷。也許有人說,社會就是如此啊,可是,我們隻是一群演員,思想純正,業務精湛,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