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威廉克魯斯不管希爾斯,那麼憑借郝浩宇和施筱沫的能力,想要抓住一個五歲的孩子,那是很容易的事情。
正所謂關心則亂,施於澤也顧不得其他,隻是單刀赴會地來到了郝浩宇和施筱沫所說的地方,這裏空空蕩蕩的,甚至連個影子都沒有,施於澤十分著急,“希爾斯,希爾斯!”
“你倒是真的很關心那個孩子,看來,希爾斯果然是你的私生子。”
正在這個時候,施筱沫和郝浩宇從角落裏麵走了出來,而施於澤在看到施筱沫和郝浩宇的時候,他也並不覺得驚訝,隻不過他知道,即使是施筱沫和郝浩宇的陷阱也好,他也一定要來。
因為,希爾斯可是他的孩子。
“希爾斯呢?”
“施於澤,你還真是傻瓜,難道我們有能力抓到那個孩子麼?他可是曾經在我們的手裏麵搶走了你的女兒的人,說起來,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所以說,這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郝浩宇不屑地笑著,“不過看來,施於澤你倒是的的確確和希爾斯有些相像,不知道希爾斯是哪個女人的孩子?你在外麵有私生子的消息,相信櫻璃已經聽說,即使櫻璃表麵上說相信你,可是實際上,她的心裏麵也一定開始懷疑了吧。”
“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用你來費心。”
聽郝浩宇這麼說,施於澤的心裏麵反而是鬆了一口氣,好在,希爾斯並沒有真的落入施筱沫和郝浩宇的手裏麵,否則的話,憑借施筱沫和郝浩宇的變態心理,他們一定會將希爾斯折磨得生不如死。
希爾斯還是個五歲的孩子,他可不能承受這一切!
也許是見到施於澤終於放鬆下來,郝浩宇不禁十分憤怒,“施於澤,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吧,多年前,你曾經被我打得找不到北,今天,我就讓你嚐嚐當年的滋味兒!”
“是麼?”
施於澤微微一笑,可是舉手投足之間,已經是十分的自信,“郝浩宇,看來你在精神病院裏麵待了這麼久,還是沒有學會怎麼老實,那麼我今天不妨來教教你,要怎麼夾起尾巴做人的好!”
施筱沫早就已經退到了一旁,反正施於澤和郝浩宇之間的恩怨,她從來都不會插手,更何況就算是插手,她也不可能幫得上郝浩宇,反而會給郝浩宇扯後腿。
而一旦自己落入了施於澤的手裏麵,施筱沫知道,施於澤不但不會有任何一絲絲的憐憫,反而會變著法子地折磨自己,至於郝浩宇,他更是不可能將自己當作一回事兒,所以說,她連做個人質都不配。
正是因為有了這樣清楚的認知,所以施筱沫早早地退開,她想著如果待會兒郝浩宇贏了,那麼她自然可以一起報仇雪恨,如果施於澤被郝浩宇所擒,那麼櫻璃一定會不管不顧地前來,憑借櫻璃和施於澤之間的感情,到時候讓櫻璃做什麼樣恥辱的事情,櫻璃都一定會去做。
到了那個時候,她就可以狠狠地羞辱施於澤和櫻璃,讓他們知道當年對自己做出那樣殘忍的事情來,是要付出怎麼慘痛的代價!
而就在施筱沫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施於澤和郝浩宇之間的爭鬥已經開始,郝浩宇以為,施於澤還是當年的施於澤,可是實際上,這些年施於澤都在苦苦地提升自己的格鬥能力,當年慘敗在郝浩宇的手下,給施於澤帶來了不小的刺激,他甚至想著,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當年的能力不夠的話,自己也不會忍痛將希爾斯送給威廉克魯斯做繼承人。
就是在這樣的意念驅動下,施於澤變得越來越強,可是郝浩宇在精神病院的這些年,他卻還停留在原地,甚至隱隱有了退步,畢竟精神病院裏麵的醫生和護士為了管住病人,常常會用一些麻痹肌肉的藥物,這也使得郝浩宇的肌肉有了一定的退化。
砰!
隨著一聲巨響,郝浩宇跌倒在地,他不敢相信地看著施於澤,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是施於澤的對手。
“怎麼可能……”
郝浩宇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奈何他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散架了一樣,根本就用不上一絲力氣,而施於澤則是慢慢地踱步而來,就好像是從地獄來的使者一樣。
“想知道為什麼麼?”施於澤獰笑著,“郝浩宇,那是因為你太弱了,在精神病院的這幾年,我一直在提升,而你則是停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