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有可能!
因此一時之間,施於澤竟然無法反駁,畢竟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己根本就沒有和文斯蘭發生過什麼,而且能夠讓櫻璃提及離婚,看來,自己和文斯蘭在一起的時候,一定有了證據。
“老婆,是不是文斯蘭還是郝浩宇和你說了什麼?就算是我和文斯蘭真的發生過關係,那也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老婆,我真的隻想要和你在一起,其他的任何人,我都不想放在眼裏麵!”
“施於澤,你不覺得你這話太可笑了嗎?如果你根本就沒有任何意識,你為什麼不否認?還是說,你根本就知道你和文斯蘭已經在一起了,隻不過吃著碗裏瞧著鍋裏,你太過於貪心了呢?”
這也是櫻璃想要問的,因為文斯蘭的孩子還沒有出生,就算是她也無法分得清楚文斯蘭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也許因為藥物的作用,施於澤的確和文斯蘭發生了什麼,也許這隻是一個噱頭,可無論是哪種,她都不可能拿著施於澤的身體去做賭注。
因為櫻璃賭不起!
“好,就算是我真的和文斯蘭有了關係,我會讓她把孩子打掉,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可以嗎?”
“不可以。”
櫻璃將離婚協議書又推了推,“施於澤,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但凡你還想要我們保留一點點好感的話,就簽了它。”
施於澤頹然坐下,他萬萬沒有想到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櫻璃甚至不肯給他一絲考慮的機會,因此他隻能哀求一樣地拉著櫻璃的手,“好歹,等孩子生下來的好不好?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沒有父親,這樣的話他太可憐了。”
“如果覺得他可憐,當初就不應該這麼做,與其讓他有你這麼一個父親,不如我一手帶大他,讓他覺得自己的父親已經死了!”
施於澤如同被五雷轟頂一樣,原來在櫻璃的心裏麵,她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又看到櫻璃已經收拾好了行李箱,知道櫻璃是鐵了心地要離開,因此點點頭,“老婆,我們都彼此冷靜一下,隻是你在醫院裏麵是最安全的,我保證不來打擾你,好嗎?”
櫻璃知道,這已經是施於澤的讓步,然而如果今天不簽訂離婚協議書的話,以後她恐怕更加難以開口,因此直直地伸著手,“簽字,我可以在這裏住下。”
“如果我不簽呢?”
“既然你想要我們的孩子安好,就簽了它。”
施於澤的心頭一陣苦澀,他一向知道櫻璃是個決絕的女人,也許她真的會以為自己的出軌而做出瘋狂的事情來,遲疑了一秒鍾之後,施於澤還是接過了離婚協議書,並且在上麵簽了字。
“你走吧。”
見施於澤將離婚協議書放倒了桌子上,櫻璃的心裏麵五味雜陳,她當然知道施於澤一定很痛苦,可是她又何嚐不是呢?
施於澤一步一回頭地離開醫院,他多麼希望櫻璃能夠開口挽留,隻要櫻璃說一個字,那麼他一定會義無反顧地留在櫻璃的身邊,隻可惜,櫻璃自始自終什麼都沒有說,好像根本就不想要再多看他一眼一樣。
他一定要知道文斯蘭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如果是,那麼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留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不是,那麼他也要讓櫻璃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隻可惜,施於澤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並不是那麼重要,因為櫻璃在乎的根本就不是文斯蘭肚子裏的孩子,而是施於澤本人。
“離婚協議書已經簽了,解藥給我。”
經曆了一個晚上的折磨,櫻璃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她的精神也不是很好,隻是想到能夠拿到解藥,她還是打起精神,免得郝浩宇和文斯蘭設計她。
“很好,看來果然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郝浩宇遞過解藥,“至於要怎麼給施於澤,那都是你的事情了,我相信你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櫻璃,你應該很快就離開這座城市了吧。”
“自然。”
櫻璃點點頭,“郝浩宇,不得不說,你成功了,你報複了我和施於澤,那麼之前的賬,我們也該一筆勾銷了。”
“是否一筆勾銷,那都是我說了算,不過我更願意和一個男人戰鬥,而不是欺負一個女人。”郝浩宇獰笑著,“接下來,我會一點點地摧垮施於澤的意誌,即使他恢複健康了又能怎麼樣?櫻璃,你會眼睜睜地看著施於澤變成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