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於澤急於得到櫻璃的首肯,看到櫻璃點頭之後,施於澤的一顆心才終於放到了肚子裏麵。
“最近我可能會很忙,畢竟郝浩宇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會出獄,我要查清楚郝浩宇到底會用什麼樣的方式東山再起,如果能夠在萌芽的時候就掐斷他的經濟來源自然是最好,即使不能,我們也可以防患於未然。”
櫻璃點頭,“沒關係,你不用擔心我,眼不見為淨,我打算徹底告別電子產品,而且身邊的人也隻用沈媽媽,這樣的話,我就不會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施於澤寬慰地親吻了櫻璃的額頭,“乖。”
然而施於澤還是低估了郝浩宇的力量,因為他查來查去,卻始終不知道郝浩宇究竟會怎麼樣東山再起,雖然說文斯蘭的名下有些財產,可終究是不多,施於澤想著,難道說郝浩宇還有些秘密的力量不成?
否則的話,郝浩宇哪兒來那麼大的自信心,竟然敢和自己叫囂呢?
轉眼間,一個星期的時間匆匆而過,這一天天氣陰霾,正是郝浩宇出獄的日子,郝浩宇身著灰色西裝,儼然是商場精英的模樣,哪裏有在監獄待過一絲一毫的影子?
“郝先生,恭喜您。”
文斯蘭及時地打開車門,請了郝浩宇上車之後,她才小心翼翼地坐上了車,“郝先生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麵,自然是去見幾個老朋友,你不必跟著,等我用到你的時候,自然會叫你。”
就這樣,文斯蘭灰溜溜地下了車,左右她也不過是接郝浩宇出獄而已,說到底,文斯蘭也清楚自己不過是郝浩宇的一顆棋子,不過她就是看不慣櫻璃明明沒有多大能耐,可就是因為得了施於澤的青眼,所以日子越過越好,她巴不得櫻璃倒黴,這才沒能經受住郝浩宇的誘惑,就這麼成了郝浩宇的人。
反正跟著郝浩宇吃香的喝辣的,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
想到這裏,文斯蘭隨手打了一輛車,既然現在暫時沒有她的什麼事兒,那麼她自然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她可不想找郝浩宇的不痛快,畢竟在這種地方待過的人,心裏麵多多少少都有些扭曲,文斯蘭才不會主動撞到槍口上麵去。
郝浩宇口中所說的老朋友,除去之前的幾個過命的朋友之外,就隻剩下施於澤沒有見麵,當初郝浩宇說想要和施於澤敘敘舊,並不是僅僅在說笑話而已。
郝浩宇真的很喜歡看到平日裏冰山一樣的施於澤出現表情崩塌的那種模樣!
而事實上,施於澤也的確赴了約,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施於澤覺得自己有必要試探一下郝浩宇,看看他到底準備怎麼做。
茶館。
施於澤輕挑眉頭,顯然沒有想到郝浩宇竟然將他們見麵的地點定在這麼一個幽雅的地方,這裏似乎和郝浩宇的氣場不符,可施於澤也並不在意這些,隻是開門見山,“郝浩宇,你出來得倒是挺快。”
“風頭已經過了,現在除了你和櫻璃之外,恐怕沒有人記得我當時做了什麼,所以我自然能出來。”
郝浩宇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所以,就算是你們記得也沒有用,而且托你們的福,我在監獄裏麵還認識了幾個過命的好兄弟,相信以後會用的著。”
這句話,可就是明晃晃的威脅,雖然說施於澤在各個方麵也都有些朋友,可真正能夠豁出性命來的到底還在少數,更何況郝浩宇現如今就是個亡命之徒,如果和郝浩宇硬碰硬的話,無疑並不是一個理智的選擇。
“施於澤,你應該很好奇我要從哪兒開始吧?聽說你最近一直在調查我,可是你什麼都調查不到,對不對?”
被人戳中了心思,施於澤感覺並不是那麼好過,不過他麵上卻沒有表露出來,“既然你都知道,不如明明白白地告訴我,你準備從哪兒入手?”
“早知道你不要臉,卻沒有想到這麼不要臉,我們是敵人,我怎麼可能會告訴你呢?”郝浩宇肆無忌憚地嘲笑著施於澤,“我自然是要打你一個出其不意,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小小的提示。”
施於澤突然覺得呼吸急促起來,因為他聽到郝浩宇說,“要我說的話,我看你和櫻璃的孩子很礙眼,不如,就先從這個孩子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