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因為杜比茨是地地道道的德國人,所以大家夥兒將賭注壓在他身上的人比較多,可是也有一小部分的人看好施於澤,其中就包括了櫻璃。
反正櫻璃堅信自家男人肯定能贏,並不是因為櫻璃知道施於澤的酒量有多麼好,這大概就是一種莫名其妙的信心,讓櫻璃十分信任施於澤。
“嘔……”
終於,大胡子杜比茨還是挺不住,轉而嘔吐出來,底下人不禁一陣起哄,“杜比茨,原來你還比不過一個亞洲小子!”
“誰說我比不過他的!”
杜比茨緩過勁來,他怒氣衝衝地指著施於澤,“小子,你是誰派來砸場子的?我看你十分眼生,你是誰的人?”
“我不是誰的人,我隻是我自己。”
施於澤很快反應過來,看來不管是在哪個國家,都有人畫地為王,也許這片地區是誰的管轄區,看來,對方是誤以為自己來挑事兒來了。
施於澤從來都不是怕麻煩的人,不過既然這是帶著櫻璃在度蜜月,施於澤想著還是盡量低調的話,“我隻不過是參加比賽,現在比賽結束,我要走了。”
“不許走!”
杜比茨卻不依不饒,“亞洲小子,曆屆的慕尼黑啤酒節,可都是我大胡子杜比茨奪得冠軍,可現在你竟然來砸場子,你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交待?
施於澤不怒反笑,合計這人不但自己沒有能耐,還要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別人的頭上不成?
見施於澤的眼裏麵含著不屑的笑意,杜比茨不禁更加生氣,在他看來,這就是施於澤瞧不起他的意思。
雖然杜比茨理解的一點兒偏差都沒有,施於澤的確是看不上他。
“算了,杜比茨,人家不過是來旅遊的,如果真的要找事兒,也不至於帶著一個女人。”
“就是,而且還是外地來的,你既然曆屆都是啤酒節的冠軍,又何必在乎這麼一次呢?”
也許是覺得施於澤的眼神太過於平淡,也許是大家也覺得杜比茨有些過分,因此紛紛地開始充當和事佬,然而杜比茨卻並不覺得他們是在勸解自己,在他看來,這些人就是覺得自己不如施於澤,所以才嘲笑於他。
他怎麼可以讓這些人看低了呢?
“亞洲小子,你敢不敢再和我比一次?”
“比什麼?”
施於澤的語氣十分平淡,他倒是不擔心杜比茨會出什麼陰狠的招數,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他現在隻想要帶著櫻璃離開,畢竟他們來到德國不是為了尋釁滋事,而是為了安安心心地度蜜月。
櫻璃也不由得十分無語,說好的度蜜月呢?剛剛來到人家德國境內沒有超過二十四小時,施於澤竟然又和人家杠上了,難道說這就是人家說的招黑體質?
不過櫻璃很快就釋然,因為她家男人實在是太過於優秀,所以不管走到了哪裏,應該都是一顆最為耀眼的明星,這樣的人,難免會引起別人的記恨。
“比武!”杜比茨狠狠地呸了一口,“亞洲小子,如果你能夠打敗我的話,那麼我就放你和你的女人離開,如果打不過的話,就跪下叫爺爺!”
“如果說……你輸了呢?”
眾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在這一帶,誰人不知道杜比茨的名號,他可是這一帶有名的刺頭,已經開始有人為施於澤的命運所擔憂,他竟然惹到了杜比茨,看來以後他的日子不會好過。
杜比茨不可能輕易放過施於澤!
“我輸了?我怎麼可能會輸!”
杜比茨對自己的渾身蠻力十分有信心,他可是打敗這一帶沒有任何對手,這也是他為什麼能夠在這裏稱王稱霸的原因。
“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有意外,包括這場比武,在沒有比劃之前,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輸?”
也許是因為施於澤的眼神太過於篤定,杜比茨竟然有一瞬間的失神,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他還隻是懷疑施於澤偶然路過的話,現在他幾乎可以完全斷定施於澤就是那個女人派來羞辱他的人!
盧麗斯,這一次,他一定要打這個亞洲小子滿地找牙,讓他哭著回去找他的主子訴苦!
想著,杜比茨比劃了一個手勢,“來送死吧,亞洲小子!”
大約是因為這裏是杜比茨的地盤,所以也沒有人敢製止,大家隻是用充滿同情的目光看著施於澤,不出三分鍾,他們就可以想象得到施於澤倒在地上求饒,在杜比茨的鐵拳下,這一帶沒有人能夠挺過三分鍾。
然而奇跡還是出現了,因為還沒有過一分鍾的時間,轟然倒地的人並不是施於澤,而是人見人怕的杜比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