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圓圓姐,我沒事了,就不喝酒了,”櫻璃抬起臉,粉頰俏麵上浮起了一絲淡淡的苦笑,“偶爾盡興的醉一場就足夠了,天天都喝的醉醺醺的,就成了酗酒了。”
是呀,她要保持清醒,胸懷大誌、欲成大事的人,怎麼能夠為了兒女私情,荒廢時光,買醉酗酒呢?
櫻璃絕對不允許自己,為了一個男人醉酒失態,胡言亂語,讓旁人看了笑話去。
李恩光圓圓的杏眸意味深長的盯住了櫻璃,暗暗想,這張臉,和昔日的歌後櫻冉,的確有著七、八分相似呢。
自從她進入公司以來,他觀察了她許久,見她勤勤勉勉、踏踏實實的工作作風,認真的去完成每一項工作;不驕不躁、榮辱不驚的處事態度,絲毫不像是跟司空雲翔有私情的樣子……
她如何能夠以如此年輕、且並非商業學院畢業的身份,在星科集團裏擔任到重要職位呢?她的身份該不會跟櫻冉有什麼關係吧?
以上純屬他李恩光的個人揣測,想想而已,哪兒能當真呢!
櫻璃感受到了那一道異常執著的視線,側過頭,直接迎上了他的注視。
李恩光的眸子閃閃發亮,像是穿透力極強的X射線,一般人都不敢與他過久的對視,隻怕看得久了,心事就全部被他看了個透。
櫻璃沒有害怕,隻是不動聲色的與他目光對峙著,漆黑的眸子看似剔透、清澈如水,卻一點兒都不淺薄,這份剔透反而襯托著眸子愈加的幽黑迷人,深不見底。
目光對視中,兩個人誰都沒有敗落下風,打了個平手。
李恩光布滿了胡子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翹。
如果說動作片,圓圓身體素質過硬,可以勝任的話,那麼文藝片和曆史劇,則非櫻璃莫屬了,她雖年輕,卻不稚嫩、不膚淺。
剛才她接完了電話,情緒明明有些低落,短短的半分鍾內,就控製得極為恰當,小小年紀,這份淡定自如是哪裏來的呢?
這天晚上,阿豹下班了之後,換了身便裝,就來到了京都市第一醫院,他母親馬馥雅的病房裏,卻發現床位上空無一人。
同病房的另外兩位病友,說是馬馥雅一早就被一個二十多歲的男青年接走了,據稱是他阿豹的朋友。
阿豹想著,他可沒找過什麼朋友來接母親啊,就跑去樓層的服務台詢問。
值班的護士查詢了一下電腦裏的記錄,接著打了個電話詢問早班的同事,忙活了好一會兒,才給了一個答複,“馬馥雅是吧?已經轉院了呀,你弟弟一大早來的,把她轉入了回生醫院。”
“我弟弟?”阿豹愣了楞,完全摸不著頭腦,他是有兩個弟弟,可都在山區老家,而且都隻有十幾歲呀。
護士沒有留意到他的異狀,喋喋不休的念念碎,“是呀,哎呀,我就說嘛,家裏麵有錢還在我們這兒擠什麼擠呀,我們醫院床位多緊張呀,你沒看到走廊上都搭著臨時床位呢。回生醫院醫生的水平雖然比不過我們醫院,不過人家服務好呀,燒錢嘛,就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