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哭!”施於澤朝著櫻璃凶凶的說了一句,卻理所應當的換來了徒勞的哭泣聲,那聲音震耳欲聾,讓人煩不勝煩:“女人真是麻煩。”
施於澤本來就不是哄女人的那種男人,如果真的要說哄,那恐怕也隻有掏出一張沒有額度的銀行卡扔在女人麵前,讓他去買買買了。
這麼一個沒有耐心的人,麵對讓他無可奈何的櫻璃,卻又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唯一能略展雄風的事情,就是在床上使用自己的百般技能。
說到底讓這個女人爽,不還是討她歡心嗎。
於是這麼想著又堅定了自己信念的施於澤,狠狠地說完這一句又撲到了櫻璃身上,完全不顧這個女人在思考吆喝什麼,就單純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讓她滿足。
其實原本的櫻璃也不想怎麼樣,施於澤對她施暴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而這一次她也明白自己做的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但施於澤的這個態度完全的激怒了櫻璃,他開始煩了。
不能這樣,一直被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他說做什麼就做什麼,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那自己還算是什麼。就變成了一個沒有自主意識的驅殼,那這樣還和外麵的那些妖豔賤貨有什麼區別?不就變成了以前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了嗎?
不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啊,所以,這次反抗必須要出點效果,如果不給一個良好的認錯態度,那這段關係最好是當斷則斷,自己不會眷戀什麼。
難道從一開始這件事情不就是一個錯誤嗎?
既然是錯誤的東西也沒有堅持下去的必要。
有那麼功夫還不如去做些真正讓自己感到快樂,感到有意義的事情,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說……就這樣最好。
櫻璃這樣想著並像死魚一樣不配合施於澤,也就是在這時候施於澤結束了這次“戰鬥”。然後攤在櫻璃身上,很快又打針旗鼓。
櫻璃的一動不動反而激起了施於澤的掠奪感,那種喧兵奪主的霸道橫掃著櫻璃的全身上下。在施於澤心中,櫻璃這樣的毫無反駁,就是變相的認可,隻不過女人的嬌羞和矜持,告誡著櫻璃要不說話。
施於澤見過太多這樣的女人了,所以理所應當的就這樣想著。還以為是討得了櫻璃的歡心,所以有時候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就是那麼的不同,卻又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就偏偏要在一起,還承諾些假假的永遠不分離。
麵對這樣精力旺盛的施於澤櫻璃已經習慣了,隻是一動不動的承受著,因為這時候櫻璃也知道自己除了承受不能做任何一件事情。
又一次“戰鬥”結束了,施於澤才懶懶的靠著櫻璃的小巧粉嫩耳垂旁邊,深情的說了一句:“我可以寵壞你,也可以操乖你,如果第一種方式不管用,我就用第二個種,總之就是,你開心就好,反正你一輩子也逃不出我的手心,與其想著怎麼改變我還不如思考一下,怎麼適應我。”
說完施於澤一把將櫻璃摟在懷中,說了句睡覺,然後道了一聲晚安,這個世界就歸於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