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櫻璃施於澤笑的簡直是合不攏嘴,他實在是太樂於見到這樣的櫻璃了,這個臭女人平時都是凶凶的,別說噓寒問暖了,就連自己受傷了可能都當做沒看見,當做不知道,現在能因為自己無心的舉動就莫名的吃醋,這恐怕是今天最讓人興奮地事情了。
施於澤湊近了櫻璃,曖昧的靠著他的女人,笑著說道:“好了我的大寶貝,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那個珠寶是我媽媽的,她的珠寶太多了,全都堆放在家裏,我隨手拿出來的一條項鏈,價值連城,放在這裏剛好合適。”
在聽到這東西是他媽媽的之後櫻璃心裏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你小子幸好是這樣。
然後仔細一想,這小子是拿著自己母親的東西來這裏的,不會出什麼事情嗎。這麼想想自己從來沒見過施於澤的家人,不禁有些失落。難道是施於澤不想讓家人了解到自己的存在,還是羞於讓自己麵對他們的家人。
又或者說,是施於澤的家庭有些問題?
施於澤皺著眉頭,這是櫻璃第一次看他露出這麼認真的表情,櫻璃甚至能感覺到施於澤的嚴肅和認真,還有對一段往事陷入回憶的惆悵。
施於澤張張嘴,剛想說些什麼,電話卻在這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櫻璃和施於澤一起皺了皺眉,接起電話。
“知道了。”
櫻璃好奇的看著施於澤,不知道他在這時候接電話會有什麼事情,一雙眼睛更是緊緊地盯著他不能放開。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施於澤抿了抿嘴,沒有看櫻璃的眼睛,眼睛緊緊的盯著大屏幕,應該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胡一軒來了,你不是要找他,去吧。”
櫻璃不知道怎麼安慰這樣的施於澤,這樣的他看起來可憐極了,卻又透著一股子掘勁,讓人不忍心打碎他的堅強和自尊。
這個時候就應該讓他冷靜一下吧,櫻璃這麼想著點了點頭,溫柔的說了一句:“好,等我回來。”
“嗯。”施於澤應答的很快也很果斷堅決,這樣讓人省心的櫻璃實在是太招自己喜歡了。
櫻璃出了包間,外麵有打扮嚴肅的保鏢守著,這一趟和施於澤有同樣待遇的貴賓們都有保安在門口把手著,導致這一趟滿滿的全是人。
這場景讓櫻璃心中著實不舒服,有種被人監控被人管控的感覺席卷全身,不光是櫻璃,相信隻要是個人都不會喜歡這樣的感覺。
有句話說得好,得到一些東西的同時,一定會失去一些東西。
比如自由。
比如信仰。
比如自尊。
也許在前進的道路中我們拋棄了些許自己,蛻變的更為成熟內斂,但一定要記住最初的自己。
那個擁有明媚笑容的自己,才是最應該守護歌頌的自己,因為沒有原來的那個傻裏傻氣的自己,你永遠不會變成你現在所喜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