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音兒被擋住後,又被施於澤的保鏢拉倒了一邊,仿佛生怕她去打擾少主似的。
司音兒簡直都有些無語了,明明她是過去幫忙的,怎麼施於澤和保鏢都把她當做麻煩了?看著彎著腰,耳朵也被扯得有些發紅的施於澤,司音兒心裏五味陳雜。
“喲,這不是那誰嗎?怎麼不好好陪著你的施總,竟然還在孤零零地站在一邊啊?”之前和施於澤套近乎的幾個舞女又走了過來,將司音兒圍在了中間,領舞的那個舞女囂張地嘲笑著司音兒。
這邊發生的事,那幾個舞女都注意著。見司音兒被保鏢從施於澤身邊拉開,於是就見縫插針地走過來,挑釁、嘲諷司音兒了。
保鏢離司音兒有一段距離,而且他們的注意力都在施於澤身上,並沒有注意到被包圍的司音兒。
領舞的舞女用手鉗住司音兒的下巴,她長長的指甲讓司音兒下顎的皮膚感到有些疼。舞女的臉上有著十足的惡意。圍住司音兒的舞女其中一位,伸手在司音兒身上狠狠掐了一把。
“啊!”司音兒吃痛地叫了一聲,但奈何,酒吧太嘈雜,保鏢們並沒有聽到。
司音兒瞪著雙眼,十分不滿也很有氣勢地說道:“給你個機會,把手給我放開,不然保鏢一定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幾個圍著司音兒的舞女聽到這話,紛紛有些膽怯了,有些舞女已經猶豫著要離開了。
領舞的舞女眉毛一皺,嗬斥道:“有什麼好怕的!瞧瞧你們那出息!”
說著,她又更用力地將司音兒的下巴鉗住,讓司音兒吃痛得眉毛都要皺起來了。
司音兒正要呼叫保安,就聽見領舞的舞女惡狠狠地說道:“叫啊!你盡管把保鏢叫過來啊!隻要他們過來了,我就告訴他們,所謂的司音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司音兒心裏一驚,有些害怕地閉上了嘴。如果保鏢們知道她曾經是這裏的舞女,甚至還是招牌的話,一向有潔癖和控製欲的施於澤不僅會將她攆走,而且還與可能會因為她當初的作假裝處,而懲罰於她。
“你到底想怎樣?”司音兒妥協了。她很了解這裏的舞女,都是一個個表麵會討人歡心,但實際上都是說一不二的狠主。舞女既然說了,就一定會做到。她並不想去惹麻煩。
幾個本來有些害怕又猶豫的舞女,看到司音兒一副有點認慫的樣子,紛紛停住了想離開的心思。
之前被司音兒嚇阻的屈辱感像潮水一樣湧上了心頭,一個舞女氣憤又囂張地伸手往司音兒身上狠狠掐了一掐。
司音兒這次連吃痛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生怕保鏢聽到後趕過來。她可不想讓保鏢從這些舞女嘴裏知道她曾經的底細。
“小騷浪蹄子,你當真以為你綁住施總後,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嗎?”舞女也不說自己的條件和需求,而是直接嘲諷司音兒。
看著司音兒一臉憋屈又不得不忍下來的表情,舞女很是滿意,她用長長的指甲滑過司音兒美麗的小臉,引得司音兒一陣緊張。